盛书砚惊讶抬头,侯天河已经出现在她的身边。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众人跟前那么亲密叫自己“老婆”也就算了,平日里出门在外,在部队里,他几乎都不会主动跟自己牵手,更别说在人前做出来搂住她这么亲密的事。
“啊?你怎么了?”盛书砚看着侯天河问,她是意外侯天河现在对自己忽然的亲密。
这老古板不是最在意形象吗?
在问话的时候,盛书砚都还能感觉到身边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侯天河是只注意到了盛书砚,他在听见手下的人说盛书砚在食堂里被人为难时,他心里就只惦记着盛书砚一个人,如今过来,自然只关心盛书砚有没有被欺负。至于旁人,哪里还看得见?
“这话应该我问你。”侯天河的声音有些发沉,目光却是一刻都不敢从盛书砚身上挪开,“你有没有被欺负?”他恨不得直接伸手按在盛书砚的肩头,然后把人在自己跟前转两个圈,好好观察一番。
盛书砚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身边这个男人那么应激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现在场合不太对,耳边还有侯耀祖的惨叫伴奏的话,她肯定会笑出声。
“没有。”盛书砚微微抬了抬自己的下巴,她能被谁欺负?除了现在搂着她的腰的男人,没人能真正欺负得了她,“我没事,有事的人在那边。”她朝着严西和侯耀祖的方向指了指。
不过被人这么关心紧张,盛书砚不得不承认,在自己心底,是有那么一点隐秘的小欣喜的。
盛书砚想到这里时,忍不住偷偷将手提到了自己的腰间,然后碰了碰侯天河此刻放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
侯天河确定盛书砚是真的没有受伤后,这才转头,看着跟前混乱的场面。
侯耀祖现在已经不需要人制衡,他如今整个人都捂着下半身倒在了地上翻滚,眉头狠狠皱在了一起,表情看起来痛苦万分。
而一旁的严西的情况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头发凌乱,脑袋上还顶着一个大包,更要命的是,此刻她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被人扯开,露出了大半个白嫩的肩膀。
食堂里的,除了侯耀祖的痛苦的嚎叫声之外,就只剩下了严西了尖叫声。
现在是夏季,每个人身上也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夏衫,一时间也没什么人能脱下来一件衣服给严西,她只能伸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肩膀,可是还是泄露了些春光。
侯天河松开盛书砚,示意她后退一点,然后才走到了自己亲弟弟跟前,按住人的肩头,让侯耀祖不至于一直在地上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