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书砚起来的时候,侯确被侯天河送去了幼儿园,侯耀祖也被侯天河带走,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盛书砚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昨晚好不容易睡了一个好觉,今早醒来后,她脸蛋都红扑扑的,看起来格外诱人。
吃过饭后,走出门,盛书砚就跟程晴遇上,两人一块儿朝礼堂的方向走去。
“你周末没事吧?”程晴咬着一根玉米棒子问,她今天起来有些晚了,来不及在家里吃早饭,就拿了一根玉米出门。
她昨天才从自家老爹口中知道盛书砚和杨漫在集市上遇见了小混混的事,陈力用过部队上给地方施压,那几个早就有前科的小流氓,最后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就算不是被枪毙,也是要坐十几年牢的。
盛书砚摇头,“没事,我跟着侯天河一块儿,能有什么事。”
说到这个,盛书砚倒是想起来了那天在回程的路上,她还跟侯天河炫耀过自己的“扔飞镖”的技术,侯天河说要带着她锻炼锻炼。
不过可能这段时间男人被自己指派去院子里要做的活儿太多,忘了这回事儿。
程晴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昨天本来想来找你,但我知道这事儿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八九点了,怕打扰你们,就没来。”
“那你幸好是没来。”盛书砚说,“这几天我家都不太方便。”
程晴:“嗯?”
“侯天河他四弟昨天冷不丁来了大院,我们在门口的时候就撞上了,他也是搭乘了后勤部的车,报了侯天河的名字,就被带去了大门口。”盛书砚开口解释,“他可能最近眼睛都要盯着大院里未婚的姑娘,所以你最好别来我家。”
程晴“诶”了声,“他怎么来了?”
她这么一副好像认识侯耀祖的口吻,倒是让盛书砚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