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水龙头下的盛书砚忽然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她是忽然有一种被猎豹盯住的错觉。抬起头,“你干嘛?”她警惕地看着侯天河。
而这时候的侯天河忽然勾唇一笑,也许是因为男人才做了那事儿,也许是因为侯天河的眼尾还泛着没有消退的红晕,所以现在这一抹笑,颇有那么几分风流的味道,叫人口干舌燥。
“其实也有个方法,不用换床单。”侯天河缓缓说。
盛书砚知道他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什么?”
侯天河没回答,只是直接朝着盛书砚的方向走来。
在感觉到盛书砚咬着唇的战栗时,侯天河低声笑,“这样,换个地方,就不用了。”他说完后,飞快在盛书砚的唇上吮吸了一口,然后抽身就走。
侯天河是担心自己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也守不住之前跟盛书砚的约定。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不是谁都能抵挡住诱惑。
盛书砚在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浑身都泛着一层粉色,像是熟透发软的蜜桃。
盛书砚咬牙,这就是程晴跟她说的在外面不近女色的侯天河? 她是真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让人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低头,盛书砚清洗身体。摸着腿上的东西,盛书砚在心里把侯天河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人每天无穷的精力究竟是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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