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摇摇头,她其实想不到侯天河会说什么。
在她面前的侯天河,似乎跟在外人面前的侯天河完全不一样。
程晴也没有卖关子,笑眯眯说:“侯哥对那个姑娘说,‘喝不了酒就对人说不,而不是找个男人来帮你说不。’ 书砚,你是没有在现场,我当时都替侯哥尴尬哈哈,你说他这么没眼色没情商又不会哄女人的男人,怎么找得到媳妇儿啊!”
盛书砚闻言,的确也跟着程晴一块儿笑了。
她甚至都能想象出来侯天河在对着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姑娘说出那句话时的表情,一板一眼,活脱脱的老古板,看起来正经得不行。
想到昨天中午,自己还很认真问了侯天河是不是没朋友,现在想起来,盛书砚觉得自己这话问得也不冤。
程晴乐完后,像是很感慨,又用着一种很崇拜的眼神看着盛书砚,“所以啊,书砚,你真的老厉害了。像是侯哥这种男人,都能被你调教成这样,你是真厉害!”
盛书砚:“……”
别的侯天河身上的变化她可以面不改色地承认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但是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盛书砚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如常,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是咬着牙在笑。手里的红枣枸杞,分明就是那个男人自己心虚,早上对她的讨好而已。
至于为什么要讨好她,那当然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个人的肆无忌惮!
盛书砚耳朵不自觉地就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她不欲多聊这话题,转而跟程晴说起了公事。
“对了,下午你看见何蔓蔓了吗?她要表演的《天鹅湖》,还没在舞台上看看走位呢。”盛书砚说。
程晴摇头,“没看见。”
《天鹅湖》是四幕剧,盛书砚还没有看过何蔓蔓的彩排,不过她估计对方应该是选第二幕在舞台上呈现。
“这一节目,一共有多少人?”盛书砚问。
程晴之前是看过何蔓蔓带着人排练的,“好像也不多吧,就四五个人,应该是五个,何蔓蔓和她的四个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