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可能畏惧舞台,尤其是在看见台下有很多人存在的时候,发挥便不尽如人意。当年盛书砚的老师们里,可不止一位说过她这个人天生就是为了舞台出生。
从小登台,盛书砚似乎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她不怕舞台,也不怕自己成为别人眼里的焦点。
她一直相信,自己能走到舞台上,站在聚光灯下,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那都是她十年如一日的辛苦练习取得的成果。她用汗水和眼泪换来的目光,她又为什么要畏惧?
每一次站在舞台上,她只想把自己最好的那一面呈现出来。
盛书砚选的是一种最常见的大跳,是一种前腿展开的吸腿跳,动作连贯,一气呵成。也是她最喜欢的一种大跳,不需要在半空旋转变腿或者加个猫跳之类动作,用在舞蹈的结尾处,显得情绪高昂又优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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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盛书砚将这个动作做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要展翅高飞的天鹅,那柔软的手臂在优雅抬起微微摆动,很好地生动地展示了芭蕾的优雅。
一时间,礼堂里没有一丝丝多余的说话的声音,所有人都只能看见出现在舞台上的盛书砚,耳边听见的,都是盛书砚在起跳后落下来,舞蹈鞋和地面接触的声音。她甚至都没有穿足尖鞋,落不下来那种沉闷的声音,但是,柔软的舞蹈鞋也没能阻拦她将连续大跳的动作优雅完成,在舞台上发光。
何蔓蔓站在下面,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各种惊叹声,不由捏紧了自己的手臂。
她当然知道在没有足尖鞋的前提下,想要完成盛书砚现在的动作是有多费劲儿,或者说,有多费脚。
可是盛书砚就做到了。
这么看起来,盛书砚似乎比她更加适合跳天鹅湖。
“怎么就在这种时候冒出来了这么个人?!”何蔓蔓咬着指甲,压低了声音,然后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你倒是说话啊!薛守财!”
薛守财目光还落在在舞台上的盛书砚的身上,不得不说,近处和远处看美人,都有一番不同的风味。
在被何蔓蔓伸手推了一把时,薛守财这才收回目光。
“我有什么好说的?她不过就是文工团的人,你着急做什么?你又不是一辈子都在这文工团里。”薛守财说。
何蔓蔓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你可别想着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去,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