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盛书砚看着眼前男人越来越深的眸色,那里面代表着什么意思,经过昨天那一晚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反正盛书砚是没有从侯天河身上看出来半点克制和禁欲的,纵欲还差不多。
“没有。”侯天河声音有些低沉,“还要干活儿。”他说。
但是在说出这句让盛书砚稍稍心安的话的同时,侯天河也没有忘记又捏了捏盛书砚腰间的软肉,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收手。
“打扇子哪里算是伺候?”侯天河睨了身旁的人一眼,开口。
盛书砚手里的扇子恨不得扇得哗哗作响,像是在泄愤。
“无耻!”盛书砚说。
侯天河人已经重新走到了太阳底下,搬着又长又重的木头,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借来的工具,开始自己打磨木头。
这都是原木,想要做成盛书砚想要的能放在外面淋雨的木头架子,不仅仅是要考虑到人的手摸上去会不会刺手,还要考虑到防虫和防潮防腐,每一道工序都需要侯天河自己完成。
盛书砚最终还是觉得心头有些过意不去,侯天河手中的事儿,都是因为自己。这个男人可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想要在院子里摆弄个葡萄架什么的。想到这里,盛书砚这一次没有再被侯天河“逼迫”,嗖嗖的,就窜到了他身边去。
她过来,对于侯天河来说,其实没什么用,反而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着,让他分神得很。
“你赶紧回去,去找个凉快地儿待着吧你。”侯天河说。
盛书砚:“那你也没有说柠檬树哪儿来的。”
侯天河:“……”
刚才他还挺感动的,现在忽然觉得又白感动了。
“集市上没有卖柠檬树的,我找遍了。然后去买木材这一家,想着估计是伐木工厂的,平日里见的树木什么的,也应该挺多的,我就托人帮我看看,如果有的话,我可以自己开车过去。”侯天河说。
不过这柠檬又没有人吃,泡水不加糖的话,那就是又酸又涩,清口水都被酸出来,不仅没人种植,可能这玩意儿在野外,都没人看一眼。
结果也是巧了,侯天河搭问的那位大哥家里就有柠檬树。
“你想要的话,我带你去。不过,这柠檬树拿来做啥呢?这果子酸得很,没法吃。闻个清香味儿还成,但真的没办法下口。”市场上那位大哥以为侯天河是说错了, 还特意跟他解释了一番,“要不是那柠檬树猪都不吃,当柴火都烧不了多少,不然我早就砍了。”
侯天河也知道跟自己做买卖的是个实心的庄稼人,听见后者的提点后,他确认了自己就是要买柠檬树,然后低声跟对方确认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