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被这样激烈的攻势逼得差点缴械投降,偏偏这时候侯天河的动作忽然变得轻柔了下来,然后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地吮吸,像似在吸蜜一样,虔诚又专注。
盛书砚被亲得浑身发软,尤其是现在在她腰间的大掌,对她而言,就像是一块烙铁一样,滚烫惊人。
“刚才叫我什么?”一道低沉而嘶哑的男音这时候在盛书砚的耳边响起,撞进了她的心底。
盛书砚脑袋都被亲得有些发晕,骤然听见耳边传来的问话时,脑子里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她茫然地睁开眼睛,眼底很干净,也带着疑惑,微微张着小嘴,看着跟前的男人。
这一副模样,差点让侯天河彻底失控。
可是在没有听见门口的那声称呼之前,侯天河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开跟前的人的。
他低头,毫不费力地就咬住了盛书砚的耳垂,弄得上面变得湿漉漉的,泛着暧昧水光,“刚才,在进门的时候,怎么叫我的?嗯?”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令人无法阻挡的诱惑,勾引着盛书砚回想。
这般模样的侯天河,跟他从前在外面给人的形象截然不同,哪里还有半点严肃沉冷?他胸口的衬衣有些皱,也有些乱,都是被刚才盛书砚伸手给拽的。偏生是这样的凌乱,给人一种野性,平添几分诱惑。
盛书砚就这样被侯天河勾引着去回想,因为耳垂被男人咬住,她浑身一个激灵,再开口时,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但又带着一股子让人恨不得狠狠欺凌的娇软。
“老公——哈……”
盛书砚刚回想起来,叫出声,却在下一刻,唇瓣就被跟前的人占一次狠狠侵占。
当盛书砚被人重重地放在床上时,她“唔”了声,似乎是在对跟前这个动作显得很粗暴的男人的控诉。
但是下一刻,她就来不及再思考,因为一具高大的身影已经压了下来。
夏日的午后已经有了知了声,家属院一楼的卧房里,门窗紧闭,正午太阳的一丝光线都没能透进来,被牢牢地阻隔在窗帘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