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盛书砚躺在床上后,觉得很累,但又睡不着。
她不想想太多,可是大脑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那般,反复出现这同一个画面。
湿身后的侯天河,就算是穿着平角裤,也掩饰不住那一包东西。
何况,在昨天晚上,盛书砚还切身体会过那东西的形状,甚至还贴着她涨大。
盛书砚“嗷”了声,拉起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她不能再想下去了,都是侯天河的错,害得她现在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
在床上翻了个身,盛书砚就听见外面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她好像也跟着变得有点不对劲儿。
侯天河的头发很短,寸头,摸起来还有点扎手,但好处是擦头很快,在现在的天气,走几步,头发也都干了。
关了浴室的灯后,整个房间里都陷入了黑暗。不过这对于侯天河来说,黑暗并不能成为他的阻碍,他几乎很轻松地就走到了卧室,然后翻身上床。
今天虽然很累,但是侯天河在之前还是很认真地整理出来了两个房间,成功地将自己的儿子给扔到了隔壁房间。
所以现在卧室的床上,只有盛书砚和侯天河两人。
侯天河躺下后,就看见自己小妻子离他挺远。他微微皱眉,显然对这种情况很不满。
所以后一秒,侯天河直接伸手,将人从旁边给捞进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