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面不改色,“没什么不好。”他说,“大嫂自己也承认这些年对于在口头上有诸多诽谤造谣,这是她应得的。”
侯天河说到这里,又朝着盛书砚看了眼,可能是因为后者此刻的冷静,让他没有忍住,还是将心底那个问题问了出来。
“你怎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这些?”
侯天河不明白,如果妻子早一点告诉自己,也不用默默忍受这么多年。
盛书砚抬头,坦然地对上了侯天河那双探究的眼睛。
她并不赞同原主的做法,但也能理解原主。
“告诉你做什么?你在部队里,难道就因为我这点小事儿,专程回家一趟吗?再说,你回来之后解决得了一次,难道次次妯娌之间的争吵,都需要你回来?”盛书砚反问。
这话让侯天河无言以对。
因为他知道盛书砚说的都是事实,且不说他能不能每次都请假回来,就说盛书砚需要他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可能立马出现在她身边,解决问题。
“对不起。”片刻后,侯天河低头,道歉。
盛书砚有点诧异,但她也没有拒绝侯天河的道歉,毕竟这是替原主接受的。她从小就豁达,绝不会在外面主动受委屈,但是从前的盛书砚不一样。原主从小在家里被年长的继母打压约束,嫁人后,被妯娌言语苛待,还找不到人诉说,即便是没有这一次意外准备私奔事件,长时间生活处于极度压抑的环境中,也活不长久。
侯天河虽然不是直接导致原主境况的人,但也是间接造成了她孤立无援的处境的人。
盛书砚:“都过去了,那你大嫂就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