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的身影有些僵硬,“我去冲个凉。”
说完这话后,他很快站起身,消失在盛书砚的视线中。
盛书砚没多想,只是有些无奈。现在五月间,也不算太热,但是两人挤在这一张小床上,的确有些热。
盛书砚原本以为侯天河会很快回来,没想到她在床上都躺得有些迷迷糊糊了,对方才重新回到床上。
盛书砚只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上带着一股寒气,凉丝丝的。
在这时候盛书砚已经没了多余的精力去招呼人,她甚至都没多掀开眼皮看侯天河一眼,转过身就睡着了。
侯天河是故意回来这么晚的,在浴室里冲凉终于将身上的火气浇灭,但是现在回去的话,跟盛书砚在一起,他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能乖乖听话,所以干脆在外面抽了一支烟,这才回去。
即便是在晚上,即便是没有开灯,但凭着侯天河的的目力,他仍旧能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看个大概清楚。在看着身边整个人都快要贴上墙壁的盛书砚时,侯天河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是盛书砚给他留了一大半床的位置。
侯天河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后躺了下来。
盛书砚这一觉睡得有些不太安稳,她早就习惯了在一米八的大床上翻滚,反正她一直都是一个人睡觉,就算是怎么翻,也不碍到任何人。虽说在睡觉之前,她已经在很认真地控制自己,不要像是从前那么“嚣张”,可是人怎么可能管得了睡着之后的事情呢?
在梦境里,盛书砚只觉得自己掉进了岩浆里,周围的液体烫得她整个人都变得滚烫,她想要游泳挣扎出去,却又觉得四肢都像是被人绑上了重物,根本抬不起来。
在梦里挣扎了一整晚上,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盛书砚都觉得四肢酸软。
盛书砚在睁开眼时,就意识到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至于侯天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
她起床,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
饭厅里盛国平和侯天河都在,侯天河在看她出来后,顺手拉开了在自己旁边的凳子。
“醒了?”侯天河主动跟她说话,“过来吃饭吧。”
盛书砚点头,“嗯”了声走了过去。她习惯早上起来就先喝一大杯水,这是上辈子就有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