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鱼喂的正开心的云宁,突然就被一阵阴影笼罩,闻着越来越浓的熟悉的墨竹香,云宁只当不知道,只是更加狂野的向水面抛洒着饲料。
黎羡瞧见云宁的这番动作,嘴角直抽抽,本想出声阻止,可一想到自己刚才因为想事情,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后还有云宁这么个病人,就连云宁什么时候没跟上,自己都不知道,终究是瘪了瘪嘴,没有开口。
于是,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一个趴在栏杆上,一个站在石桌旁,一个看着水里的锦鲤,一个看着身前抛洒饲料之人。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吹来的秋风裹挟着一丝丝寒意,黎羡这才悠悠开口,
“该回去用晚膳了。“
简单的一句话,云宁慢悠悠放下手里的盘子,转身,看了黎羡一眼,正好对上黎羡的视线,却不闪不躲,只轻轻“嗯“了一声,随着黎羡的步伐往回走。
只是与来时不同,回去的黎羡特意放缓了步子,一直与云宁保持着齐头并进的趋势,既不超前云宁,也不落后于云宁。
只是,依旧的,一路无话。
似乎,除非有必要,否则,两人谁也不会主动开口。
吃完晚饭后,云宁又灌了一大碗汤药,可能是因为汤药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今日的运动量委实有些超标了,使得云宁早早的就睡下了,而且是一觉睡到大天亮的那种,别提有多满足了。
就这样,云宁在贤王府养了大概七八天的样子,伤口已经结痂,已然没什么大碍。按理来说,云宁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是云宁却满脸的忧愁,因为在他养病的这段时间里,文奕泽除了最开始那次,后面就再也没来看过他了,反倒是黎睿,几乎天天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