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萱和朵朵见了连忙拉住珍爱,小声对珍爱说:“珍爱,算了吧!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不然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对呀,对呀,珍爱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儿啊!不然……”
“还是先走吧!”
“他流了好多血,会不会死啊!万一死了,这可是杀人的罪名。”
“珍爱你先走,出了事我来承担,毕竟是因我而起,你快走。”
珍爱听了两位好友的你一句她一句,满是担心的话语,珍爱看着林子萱和朵朵,又看了看李建,突然李建开口说:”你叫什么,有胆子留下姓名。“
“华珍爱,你记好了,有什么事大可再来找我,既然我敢伤你,就不怕你向我报复。”珍爱说。
李建听了说:“好,华珍爱是吧!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林子萱突然说:“李建,你要先搞清楚,就算珍爱杀了你,那也是纯属正当防卫。”
李建大吼道:“等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就知道是不是正当防卫了。”
“这件事和珍爱无关,都是我做的,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和珍爱一点关系也没有。”朵朵抢话说道。
珍爱用手挡住了朵朵,转身再次走向李建,珍爱半蹲着身子对李建说:“你想告我?告我什么?我做什么了吗?”
李建说:“你说没有也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
珍爱突然靠近李建,李建吓得再次后退,紧紧地贴着墙,珍爱突然说:“要是你自己说没有呢?”
李建冷笑道:“我会傻到如此吗?”
珍爱没有回答李建的话,只是很小声的说:“李建是吧!今年38岁,本地人士,父亲李国文,母亲蔡秀娟,家境贫困,小小年纪便辍学在家,十五年前曾是黑道中的一名不起眼儿的混混,一夜之间暴富,身价千万,从此经营海上生意,表面上规规矩矩,实际上净干些走私,贩毒的勾当,至于你为什么一夜之间,平白无故多了二千万,还用我说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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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一字一句听的清清楚楚,那些陈年往事早已被他毁得干干净净的了,他以为他的过去已经没有人知道了,谁知眼前的这位小姑娘却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假如没有真凭实据,她岂能知道的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