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姓的男人摇了摇头:“诺顿,别让她乱叫,小心闹出大动静,担待不起。”
于是诺顿熊掌般硕大的手掌,对着女孩的脸左右开弓:“puppy bitch!老子叫你叫,叫你叫!”鼻血和鼻涕混合着生理性泪水哗哗地流了满脸,脸颊直接被扇破了一个洞,血和肉翻卷出来。
女孩不敢挣扎了,只是默默地哭泣着。
眼泪洗去了她脏兮兮的脸,显现出原本清秀的模样,加上哭叫和饱受折磨的瘦弱身躯,竟然显得分外可怜可爱,刚刚粗鲁无比的男人,见了这么一副模样,竟然忍不住舔了舔嘴角:“这小丫头……”
接下来的场面,楚斩雨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感受完的,如果可以,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一切,但是那细弱如雏鹿一样的声音,却依旧缠绕在他的耳边。
女孩的鲜嫩在咿咿呀呀的叫声中流逝,楚斩雨看见被拉到肩膀的白色衣服下露出的点点红,像难以言说的乌青。
随着她年龄的增长,她不知今天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
在实验花圃,在走廊的角落,在专员们的房间里,在部长们车辆的后备箱里,有无数个像她一样的孩子蜷缩着一身红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身上发生的一切。
实验体的男女比例是2:8,话只要说到这份上,对此了解较多的人,就明白在隐藏在这个比例后面的情况。
实验体的女孩大多数年幼而漂亮,像朵小白花一样精致又柔软,只要别太过分,她们面对无法理解的行为,很少反抗。
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每天集中吃晚饭后,会有那么几个小时能聚到一起说几句话,女孩们手拉手在一起玩,她们中有不少人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高兴的时候,她们把肥肥的肚子靠在一起,比划哪个的肚子形状更好看,更大。
可能是因为无知,所以才能规避痛苦。
但是人不会一直无知,总有一天他们会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千万年来人类进化的本能催使一些的她们本能地反抗这样的行为。
这样不行啊。
做的太过火了吧你们。
实验体可不允许有后代啊。
没关系,出了意外的话,弄掉就好了,对不对,冬妮娅?我们是好朋友,对吧?
“……好朋友?”
“对啊……朋友,好朋友,你会原谅好朋友的对吧。”研究员温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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