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卿又补充了一句:“据说司徒苏苏的父亲年轻时的抱负便是守护黎民百姓,在官场上做一番事业,可惜读书不行,没考上功名,最后只能嫁给司徒苏苏的母亲。”
娇娘脑子里一下有了应对的方法。
她一只手搂着张卿的肩膀,另一只手搂着裴朔。
胸有成竹道:“多谢二位,本公主已经有对策了!”
说完,哼着歌回了正房。
张卿和裴朔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对方刚才被娇娘搂过肩膀,心中有些说不清的异样。
翌日一大早,娇娘便换了一身富家夫人的衣裳。
裴朔和张卿两人则一人揪着衣裳的一只袖子僵持不下。
娇娘换好衣裳出来,二人还在僵持。
娇娘实在受不了他俩的幼稚。
“痛快点,时间不早了,你们到底谁要扮我的丈夫?”
张卿和裴朔齐声道:“我!”
娇娘眉心蹙了蹙。
裴朔道:“娇娘,我与你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孩子都生了两个了,我更有资格穿这衣裳。”
张卿冷冷一笑:“真是可笑,娇娘现在是楼兰嫡公主,你怎么确定自己是她唯一的丈夫。”
娇娘一听张卿的话,便知要出事。
这是裴朔的痛处,他最讨厌别人说他不是自己唯一的王夫。
娇娘赶紧上前站在两人中间。
“别生气,别冲动,有事好好商量。”
张卿又道:“我曾经去那庄子给司徒苏苏的父亲看过病,他认识我,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穿这衣裳?”
娇娘一听,既然认识,那对方一定戒心少了许多。
她可怜巴巴的回看裴朔。
裴朔最受不了娇娘在这眼神,只好放开手。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最后张卿换上了跟娇娘相配的衣裳,裴朔换了一身管家的衣裳。
三人乘坐一辆马车朝着王城外驶去。
上车前,娇娘特意看了一眼拉马车的马。
果然气质非凡,腰身健硕,那腿粗壮有力,如果作为战马,一定大大增加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