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抬起胳膊,搂住裴朔的脖子,一把拉近。
两人的脸挨的极近。
娇娘用极低的声音道:“本公主的床上也不需要柳下惠!”
床帘落下,隔绝里面的无限风光。
只有一件件华丽衣裙被扔出,最后是一件黑色男子亵裤被扔出。
帘子摇晃,混合着呜咽和粗哼。
床架子晃了半宿,终于在快天亮时停止了。
阿环在外面守了一夜。
直到天亮,她也不敢进去。
昨夜的动静太大了,她吓得一直捂着耳朵,生怕听到不该听的。
床帘阻隔了外面的光亮,只有隐隐的亮照进来。
娇娘感觉嗓子干的快冒烟了,她张嘴想叫阿环倒水,可始终发不出声音。
她只好自己双手撑床,想起来倒水。
谁知刚要起来,浑身像被马车碾过一般,疼的根本动不了。
尤其那处的感觉更明显,她是怀过孕的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腰间有一只胳膊紧紧箍着。
她转过脸,闭着眼睛的裴朔就这么躺在自己枕边。
娇娘恍惚了好久,最后终于认清事实,躺在自己身边的真的是裴朔。
这一瞬间,她想了好多,可最终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
耳边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
“钰公主想出如何解释这场面的说辞了吗?”
其实在娇娘刚醒时,裴朔就醒了。
他在等娇娘发现他,想看她怎么办!
谁知娇娘沉稳的很,躺在这里琢磨半天。
娇娘脱口而出:“你不是戴着面罩吗?”
裴朔嘴角翘起,最后直接笑出声,胸膛一震一震的。
“你果然认出了!”
娇娘捂住嘴,知道自己露馅儿了。
娇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认出裴朔的。
是他背自己下山?亦或者在沙漠里?
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与裴朔生了两个孩子,又在朔王府沁心院同床共枕那么久,怎么可能认不出。
有时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两人躺在床上不动,谁也没要先起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