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景贤不幸落水,受了凉,结果大病一场,身体竟然留下了难以言说的隐疾。
元昌半开玩笑地调侃道:“哥们,你也太不走运了,什么病不好得,偏偏是这个?也就是弟妹宽宏大量,不嫌弃你,还陪你来看病。要是我,早把你踢出门了。”
沙景贤面红耳赤,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也许……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最近压力有点大。”
提起这难以启齿的隐疾,元昌不禁想起了白辰山。
“嗯,这病确实挺棘手的。”元昌沉吟着说。
沙景贤接着说:“我本来想再观察观察,但我媳妇坚持要来……”
元昌忍不住大笑,拍拍沙景贤的背:“你这话说得,我要是你媳妇,我也等不及啊!”
“你这傻狗真有福气啊!弟妹对你这么好,你就算这样,还不离不弃。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是个贤内助,我这关算是过了!算你小子命好!”
沙景贤有些不确定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都快羡慕死了。”元昌说着,忽然注意到沙景贤的脸色从红变紫,急忙说:“哎呀,你这脸色不对劲啊,明天的检查别忘了查查心脏。阳痿不阳痿的先放一边,保住小命要紧!”
沙景贤心里清楚,他脸红完全是因为羞愧,但他不敢说出来。
“上次……就是我送你回家的那次,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啊?”元昌显得有些困惑。
遗憾的是,那天晚上,尽管元昌表现得镇定自若,但他的思绪其实早已在包房里变得支离破碎。
他甚至不记得最后是谁结的账。
“哪次?”
“年前那次,你在我和我朋友开的那家店里相亲。”
“什么?那天是你送我回家的?”元昌挠了挠头,一脸迷茫。
他记得似乎是白辰山送他回家的,难道是记错了?
沙景贤坚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肯定。
“对,是我送你回家的,我还跟你上了楼。”
元昌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狗子,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了,但之前你电话一直关机,联系不上。”元昌一脸严肃地说:“你还是尽早从那家店撤资吧,他们有问题,卖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