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红色的法拉利停进3号楼地下车库,沙景贤解开安全带,看向旁边,发现元昌的狐狸耳朵露了出来,但由于头上绑了假发,被卡在脏辫里,舒展不开。
身为落叶松林林草元昌的好发小,沙景贤好心的将元昌一只耳朵抠了出来,正要去巴拉另一只时,元昌睁开了眼睛。
睁眼便看见一只大手在眼前晃。
元昌侧了侧身子,冷道:“干嘛?”
“啊……喊你起床啊!到家了!”沙景贤收回手,找话题闲聊:“你是老年人吗?上车就睡,停车就醒,你这不对劲吧?有空去查一下血脂吧!”
“呸!你才是老年人!老子健康得很,明明就是你家饭菜里面油太多了!”
元昌见他也跟着下了车,摆摆手,让他回去。
“你把车开走吧,你那个妹子还等着你陪她呢。”
妹子在等着他不假,但狐狸现在眼神迷离,走不成直线也是真。
“都到这儿了,也不在这一两分钟的,我送你上楼,然后就走。”
元昌脑袋迷迷糊糊,没办法思考,便由他了。
电梯门关闭的刹那,元昌脑子如同重启一般,惊奇的上下打量沙景贤。
沙景贤被他看的发毛,不好意思的撇过脸去,目光一直盯着电梯上行的屏幕,祈祷赶紧有人上来,打破这尴尬气氛。
沙景贤的未婚妻是大学里出了名的高岭之花,追到手里叫他颇有成就感。
但高岭之花在床笫之事上同样高冷,使得沙景贤还没结婚就被迫在外开启了小灶。
最近他跟沙美大学一个大二的小妹妹走的亲近,为了让妹子放松戒备,所以有意往年轻了打扮。
但穿者无心,看者有意。
万万没想到,今天这套衣服像极了十年前,霍顿大学部足球学院联赛的决赛那天,沙景贤穿的那一套。
元昌对那天印象深刻。
沙景贤穿着这套衣服下了楼,临走时把还在赖床的元昌喊了起来,叫元昌给他打气。
经过激烈的角逐,管理学院赢了比赛,前锋沙景贤在队员的鼓动下,利用球场大屏幕,跟观众席的法学院院花告白,新闻热度盖过了决赛成绩,成为当日学校的头条。
“你去踢球?”
“啊?”
“你是要去打比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