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见一位七旬老者急匆匆赶来,眼中满是惊喜:“谪少爷,果真是您回来了呀!”
李谪见状,赶忙起身,上前扶住老者,神色间满是敬重:“虞伯伯,一别许久,不知伯伯一向可好?”
虞伯伯紧紧握住李谪的手,眼中闪着泪花:“谪少爷牵挂了,老奴一切尚好。只是少爷这一走,府中冷清不少,老奴常常盼着少爷能回来看看。”
李谪嘴角含笑,轻声说道:“虞伯伯,这是我的未婚妻,清风雅阁大弟子白勺。”说罢,他又看向白勺,介绍道:“白勺,这位是镇北将军府的管家虞平伯伯,你随我一同称他为虞伯伯即可。”
白勺微微欠身,行了一礼,温婉地说道:“虞伯伯,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小女子之幸。”
不管啥时候听闻的或者见的,久仰就对了。
虞伯伯打量了白勺一番,笑着点头赞道:“真是个标致又知礼的姑娘,谪少爷好眼光啊!”
白勺微微红了脸,却也不做反驳。
李谪神色突然严肃起来,对着虞平道:“虞伯伯,此次我和白勺前来,主要是想见见师父。不知师父他老人家可在府中?”
虞伯伯神色一凛,摇头道:“将军近日鲜少回府。”
李谪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压低声音,语气凝重地向虞平询问道:“虞伯伯,你近日见到我师父,可有觉得异常?”
虞平看向李谪:“谪少爷何出此言啊?”
李谪刚要张口向虞平道出实情,白勺却抢在他之前开了口:“虞伯伯,近些日子他总是噩梦连连,梦中师父遭遇了不测。他忧心忡忡,实在放心不下,这才向您询问。”
虞平听闻,微微点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谪少爷,将军近些日子的确有些反常。只是老奴与将军相见次数有限,所以也不敢十分确定。”
“虞伯伯,我心中甚是想念师父,不知可否劳烦您去军中传个信,告知师父我已归来?”
虞平微笑着说道:“谪少爷有此孝心,老奴这就差人去军中告知将军您回来了。”
李谪连忙道谢:“多谢虞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