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我已经叫她嫂子了你就是我的哥哥,除非你没有把我当作妹妹!”
钱露露看出了何之洲的顾虑,狡黠一笑说道。何之洲看着钱露露的眼睛品味着她刚才的话,他无法判断钱露露的话的真实性。钱露露没有回避他的眼睛,只是眼里的笑变得真诚了。
“开车去吧!这里说不定还有要你帮忙的地方,忙完了我们去你家。”钱露露拿出车钥匙放在何之洲的手里说道。
从医院开药回来正是婚礼快要开始的时候,何之洲把车开到酒店停车场就看到一脸焦急,来回转着圈打电话的钱露露。才停好车钱露露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怎么,怕我开着你的车跑了?”何之洲下了车开玩笑道。
“没时间和你胡扯了,快,江湖救急!”
钱露露说着拉起何之洲就往旁边的商务车跑去,打开车门选了一套西服就让何之洲换上。何之洲是不穿西服的,这身行头穿在身上他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尤其是自己光头上凌乱且扎眼的几根白发看起来更加违和。
“怎么让我穿成这样?婚礼还有小丑表演吗?”何之洲机械的摆动着手笑了笑问道。
“这样也不错,就是光头上的白头发看起来有些扎眼。”
钱露露自顾自的说着,然后打开一个全是帽子的隔间,从里面拿出一顶类似贝雷帽的黑色帽子就给何之洲戴上。从她舒展的眉眼来看,她对这样的何之洲看起来是满意的,仿佛还有些欣赏的样子。
“我穿成这样能救什么急?看起来好滑稽好搞笑的样子。”
何之洲扯了扯领口上的领结说道,他感觉这领结束缚着脖子让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钱露露打了一下他扯着领结的手,重新给他弄好后说道:
“主持婚礼的司仪在路上出了点意外来不了了,这个场子现在只有你才能镇住。刚才急死我了,你的电话怎么停机了,给你充了话费还不接的。”
“我能行吗?搞砸了人家的婚礼可不是一件小事,这个责任我可承担不起!你往那个号码里充了多少钱的话费?那天送你回家后我就把那张卡扔了。”何之洲说道。
“不说卡的事了,我认为你行你就行,你把参加婚礼的宾客当作是在保险公司时的客户就行,现在熟悉一下话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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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露露说着给了何之洲一本话术,何之洲认真的看了起来,只是手还时不时的去扯领口上的领结。钱露露知道他不习惯领结的束缚,这样扯一会还要整理,于是伸手取下领结并解开了他领口上的扣子。
解开领口的扣子钱露露碰到了何之洲突起的喉结,于是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手传到了她的全身。何之洲也被这触碰扰乱了心绪,他装着认真的看着话术,可不停蠕动的喉结却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