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惊愕起来问道,她误解了钱露露的意思。因为对死亡的敬畏人们习惯性的把一个人的死亡说成是“走”,钱露露说何之洲走了外婆也先入为主的这样以为,她的话语里全是惋惜和心痛。
“外婆,不是那个意思,是何之洲离开我了!”见外婆误会钱露露忙解释道,这时外婆的心痛才缓了些。
说话间两人进了屋子,外婆翘开封火煤烧了一壶水,钱露露则进到卧室把带来的衣物挂在衣柜里。她还带了几本书,其中就有仓央嘉措的诗集。拿着那本封面上印有身穿红色僧袍的僧人背影的书,钱露露的心又神游了,心里不断默念着那句: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外婆已经煮好了面,见钱露露在卧室迟迟没有出来她悄悄的走了进去。这时钱露露正把那本书抱在胸前,眼泪一颗颗不停的流着。外婆走进来打断了钱露露的愁思,她忙胡乱的把眼泪擦干,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叫了声
“外婆!”
“饿了吧?面条都煮好了,快出去吃吧!”外婆假装没有看到钱露露的眼泪说道。
和上次跟何之洲回来一样,外婆还给钱露露煮了一碗甜酒荷包蛋。那次的甜酒荷包蛋是最美味的,她吃了自己的又把何之洲的那份吃了。而这次,曾经的美味因为心情的落寞已淡然无味,勉强吃了几口钱露露就放下了筷子。
“人家说翻个坎吃三碗,你这一路过来翻了不知多少个坎,怎么就只吃这几口?”外婆见她没有胃口就开着玩笑说道。
“这样说我恐怕要把您吃穷,这一路翻了数不清的坎,不过都是车子翻的。”钱露露笑了笑说道
“坐车也累,坐了大半天的车早就应该饿了,多吃点,吃不穷外婆的!”
外婆把筷子递到钱露露手里说道,接过筷子钱露露又慢慢吃了起来,为了不让外婆担心,她艰难的把面条和甜酒荷包蛋都咽进肚子里。
“你们不晕车就是好,我要是坐这么长时间的车,肯定一路都是晕过来的,所以我连县城都很少去。”见钱露露又吃起了东西外婆说道。
和外婆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钱露露竟然吃完了东西,外婆这里是她的避风港,在这里她的身心都可以得到最好的庇护,所以胃口又回来了。
“说说你和小何吧!他的离开应该是你意料之中的,要不然上次回来你就不会问我你们会不会有结果。”钱露露吃完东西准备收拾桌子时外婆问道。
钱露露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酝酿着该怎么说,外婆也跟着她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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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早就意料到了我们会分开,因为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但是错不在他在于我!”钱露露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你都还没说怎么就先承认错误了呢?外婆是过来人,感情这东西没有谁对谁错,如果有,错的一定是先动心的那个!”外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