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错过的时光:遗憾与回忆》

虐待爱情 胡宇伦 11307 字 1个月前

《错过的时光:遗憾与回忆》

“你来晚了十年。” 这句话如同沉重的钟声,在心中久久回荡。那是一段充满遗憾与回忆的初恋故事,仿佛被岁月掩埋的宝藏,如今轻轻挖掘,依旧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和无尽的忧伤。

高中时期,我们是少有的异性同桌,那是一段青涩而美好的时光。清晨的早读课,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同学们的读书声回荡在教室里。我们一起背诵着《氓》:“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我不经意间看向她,却发现她的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心疼,赶紧递给她一张纸条:“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她看着纸条,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我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沉浸在彼此的温暖中。

就在这时,班主任出现在窗口,敲了敲窗。我心中一惊,连忙说道:“没事儿,笔掉了。” 班主任看了我们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晚自习,教室里安静而温馨。我在纸上画着我俩以后的家,她靠在我的肩上,看着我画的画,眼中充满了憧憬。班主任又出现在窗口,我连忙说道:“嗯,这个梯形的上底加下底……” 班主任皱了皱眉头:“初中的公式还要问?” 我们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甜蜜。

老家有个步行街,那是我们高中时每双周周末必去的地方。我喜欢看她吃东西的样子,她总是红着脸,不许我看。我笑着说:“这儿就咱俩,我眼里都是你。” 她娇嗔道:“低头,看地板!” 我只好委委屈屈地低下头。我们拥抱着在路边的长椅上看星星,她轻轻地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然后,她的唇贴上我的唇,舌探入我的口,缠绵润湿…… 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感动。

我们一起逛商场,她在看高跟鞋,眼中充满了羡慕。她比我高,我笑着说:“结婚那天你就不要穿高跟鞋了吧?” 她撅着嘴说:“你连我人生中唯一一次穿高跟的机会都要剥夺吗?” 我连忙说:“那我踩着高跷来娶你。” 她被我的话逗得哈哈大笑,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有一天,晚自习下课,我们蹭班主任的车回家。班主任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在谈恋爱?” 我坦然地说:“是啊,我没有影响学习吧?” 班主任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你们俩不该在高中认识的。” 我疑惑地看着班主任:“?” 班主任陷入了回忆,缓缓地说:“你俩很般配,只有一点,她经历得太多,太敏感,你又太顺遂,太傲,也许等你们毕业后,她变得自信洒脱些,你变得世故圆滑些,你们再相恋,会很幸福。” 我看着班主任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一段属于她的故事。班主任继续说:“等你们热恋过后,你会发现,她有时会喜怒无常,有时会拒绝交流,你又是个不屑于解释的人,如果你真爱她,改改脾气吧,为了爱人低一次头,不丢脸的,不要因为可怜的自尊而让自己悔恨莫及。” 我虽然听着班主任的话,但并没有把这些预言放在心上。

高考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班主任对同学们说:“同学们啊,有哪个要告白的,趁现在赶紧吧,抓住青春的小尾巴。” 同学们都看着我,班主任笑着说:“你们别看他,他在某个捡笔的早晨就恋了,当我不知道,祝你们天长地久,百年好合啊,结婚别忘了给我送喜糖。”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那个暑假,我们分手了。分手的原因我至今也不知道,只记得她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希望我听到的不是真的。” 然后,她转身离开了。我想去追她,看着旁边几个哥们儿看好戏的眼神,我终究没有迈开腿。回去后,我把她给我写的信、她送我的礼物,全部撕了、砸了。我把她的联系方式全部删了,仿佛这样就能忘记她。

第二天,我去了外省姨妈家,度过了那个漫长的暑假。大学后,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她,心中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有时我想,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当初一定会追上她,哪怕跪下来求,也会求她留下。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十年内,我有无数次机会见到她。她家新买的房子,离我家走路也不过二十分钟。她养父是我爷爷的老下属,不幸病故,爷爷让我开车送他去参加葬礼,我车还没停稳,便一溜烟儿跑了。大学填志愿,我偷偷打听了她的志愿,填了同市。我们学校与她学校有一次项目合作,系主任想让我带,我看到参与者上有她的名字,还是推掉了。虽然我常去她学校闲逛,比自己的学校还要熟悉,可却从未遇上过她。

热恋时,我们交换抄写自己最喜欢的诗词。我写给她的是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她写给我的是纳兰的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哥们说我俩是奇葩,人家热恋都是什么比翼鸟,连理枝,与子偕老,我俩,一个是老婆死了十年,一个是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然而,这两首诗,后来真的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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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毕业,我回来看班主任。班主任说:“你俩倒是默契,她刚走十分钟。” 我沉默了片刻,说:“哦。” 班主任看着我,欲言又止。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有些尴尬。我知道班主任的意思,我去了当年的步行街。那里早已成了一片废墟、烂尾楼。爷爷说,我毕业那年暑假,就拆了。我走在当年的街道上,还能回忆起每一个相依相偎的细节。时间慢慢流淌着,毕业后的同学聚会,安排在北京。聚会后,当年的室友邀请我去他家小住。室友在电脑前聊天,我竟然看到了她的照片。我蹭地站起:“这谁?” 室友说:“隔壁学校的姑娘啊。” 我急切地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室友说:“当年做项目的时候认识的呀,你忘了?还是你推给我的呢。” 我又问:“她有男朋友吗?” 室友说:“没呀,咋啦?” 我生气地说:“滚!” 我一脚踢开室友,点进了她的 QQ 空间,进不去。室友拍了拍我的肩:“试试用你的账号进去。” 我疑惑地说:“啊?” 室友说:“别问为什么,听我的。” 我在列表中翻了许久,翻到那个熟悉的号码,解开了动态屏蔽,点进空间。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爱记说说,我翻着她十年来的点点滴滴。直到我翻到,十年前,我们分手的那天。之后的每晚,她都在那条街等我,都在回忆着我们的点滴。那时,我已经离开了那座城市。一个星期后,她发了篇名为《告别》的文章,从此再也没来过。两年前,她拍了拆迁施工的照片,写着:还是忍不住想你,如果那晚我去找你,今天的你会不会陪在身边?那一天,我也在那条街的另一个角落,看着一片废墟。我问室友:“她跟你说什么了?” 室友说:“不能告诉你。”

聚会完后,几个学姐要来我老家出差,非要我招待她们。我说:“你们出差都在市区,我家在县城,没什么可玩的。” 她们说:“听说你们县城有个步行街,夜景特别好。” 我说:“都拆迁十年了。” 学姐说我骗她,不久前还在网上看到旅游主播的宣传,非要来。我只好答应她。那晚,她们要吃夜宵,让我开车去接。夜深人静,荒无人烟。学姐很纳闷:“不是说这儿很热闹很嗨的吗?难道我们来晚了几个小时,小地方商店都关门了?” 我脱口而出:“你们不是来晚了几个小时,你们来晚了十年。” 这话一出口,眼泪刷地下来,幸而没人看到。

狗血的事情来了!有个热心的亲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介绍我们相亲。时间地点还没定,我已经答应了,不过我想她应该不会来。还有在别的帖子下面让我别水知乎来写初恋后续的朋友…… 问题是后续还没到啊,更个以前的事儿吧。

正好,外面啪啪啪下着大雨。那也是一个雨天,我们高中的排水系统极差,那天学校几乎被淹了。我没带伞,司机在校门口,车开不进来。她带了伞,说一起出去吧。当时全班走读的一共就四个同学,就我一个男的。结果风又大,雨又打,她这伞还特小,两个人撑的结果是两个人都湿了。我这时候突发奇想,表示,要不我背你,你打伞。她犹豫了一下,说怕别人看到。我笑着说:“拉倒吧,咱俩都湿成这样了,还怕谁看到。” 她脱下已经快泡烂的鞋袜,趴我背上。没啥效果,俩人更湿了。而且我明显不行了(她当时身高都比我高六厘米)。“呼呼呼,不行了,歇会儿歇会儿。” 她着急地说:“你让我下来!” 我倔强地说:“不不,歇会儿继续,俗话说,行百里者半九十,屈指行程数万,老夫聊发少年狂,雄关漫道真如铁,不到长城非好汉……” 她无奈地说:“什么玩意儿!” 我笑着说:“没啥,再歇会儿。” 我们艰难地走到了校门口。“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她埋怨道:“我让你别背,你这样搞得你尴尬,我也很尴尬!” 我喘着气说:“你是不是有一百多斤?” 她生气地说:“废话!我这身高能没一百斤吗!是你太虚!” 我连忙说:“不是,主要是你身材太婀娜了,我骨头酥行了吧?” 她红着脸说:“……” 我腰又被掐了。“上车吧,我让老汪(司机)顺便送你回去。” 她有些犹豫:“额,不用了吧?” 我说:“你这一路湿得回家好看?冷风一吹再感冒了。”

第二天上课,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知道昨天你家司机跟我说什么了吗?” 我好奇地问:“啊?说啥了?” 她笑着说:“司机跟她说,以后嫁给我有福了。” 我尴尬地说:“他是不是碰到一个女同学就这么说?” 她皱着眉头说:“啊?应该没有吧?恩,没有,他这人嘴贱,你别理他,恩,我让我爸涨工…… 啊不是,批评他,嗯对,严肃批评。”

有点感冒了,睡了会儿,一觉醒来,三条私信,都是关于这个帖子的。两条鼓励我的,还有一条,又是让我别水知乎,初恋 gkd 的…… 我别的帖子也没那么水好吗(嘴硬)。我争取有个好后续啊,有大的进展会来更新的,但是没有…… 所以你们催,我就只好再更回忆了,幸好回忆多,可惜我当年把情书都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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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我们真正意义上认识吧,其实我错过她不是十年,是十四年。还有小学的一年和初中的三年。我们从小学五年级就见过了,本来有机会做青梅竹马的。她是孤儿,她的养父母在外经商,又把她常年寄养在初中的班主任家。我们初高中是一起办的,老教师当年分房,我俩算是住隔壁,我跟爷爷住高中部,507 幢,她住初中部,509 幢。她是五年级的时候搬过来的。我们上下学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照面。客观来讲,她颜值中上,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下意识对她印象一直不好。总觉得她是个女混混、女流氓。因为短发?因为个子比我高?也许是因为我对她班主任印象不好,总之是毫无道理的偏见。反正整个教工部的其他教职工子女,都跟我关系不错,只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这么一回忆,她小时候性格也比较孤僻,从来没跟我们玩儿到一块。

后来高中,我们一个班,暑假的时候,学校先组织了一个文学社,我们都是社员。建了个 QQ 群,学姐组织的。她在群里说她很喜欢我初中时候写的文章,喜欢很久了。我们越来越投缘,从文史哲聊到人生观,从来没有一个人跟我这么默契过。我们约了开学前见一面。我带着小礼物,等了她许久,她没有来。我的心中充满了失望。开学,我提前拿到了同学名单,看到有她的名字,高兴极了。见了面,我又惊讶,居然是她。还是那熟悉的样子,她在我心目中越来越美,越来越好看。不是第一次见面,但算是一见钟情。

后来高二分班的时候,我很怕跟她分到不一样的班,选了我不擅长的物理。但物理班有两个。我只好跟爷爷说,我想分到施老师班上,施老师教得好。爷爷给当时的副校长打了电话,对方表示小事儿。分班完成后,我们虽然不是同桌,但还是前后,还是原来的班主任。我邀功似的跟她说:“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还能一个班吗?” 她轻轻说:“那你知道,我们开学的时候为什么能分到一个班吗?” 我疑惑地问:“啊?” 她说,她在陆老师家住了这么久,第一次求陆老师。陆老师,就是那个我不喜欢的老师。后来,我们毕业后,我们第一次以情侣的身份去看望班主任施老师。施老师对我们说:“你们以后要是吵架,就想想当年你俩是怎么分到我班上的。” 所以,我后来才明白,我们其实十三年前就认识了。再后来,我才知道,不止十三年,其实将近二十年。

一张照片,我俩都有,区别是,她藏在身边,我的在爷爷的相册里。才幼儿园的我,拿着玩具刀,很骚包地摆 pose,旁边是被我打哭的两个小男孩,还有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冲我吹着泡泡,我笑着。当时的她,还没有那么高。她说,小时候就觉得我很有意思。后来,我拿着这张照片问我爷爷。爷爷说,好像是我俩一块欺负了俩男孩。我说:“你确定不是我英雄救美?” 爷爷笑着说:“那我哪知道,你们小孩的事情。”

后来,我问她,为什么初中毕业那个暑假放我鸽子。她问:“你是不是以前很讨厌我?” 我连忙说:“…… 没,没啊。” 她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怀疑:“我对感情很敏感的,你不要骗我。” 这句话,下次她再说,就是分手的那晚。下一句是:“我希望我听到的不是真的。” 虽然我至今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

约了明天晚上见面,去接她下班,这个消息如同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我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少年时代。一想到曾经白白瘦瘦的自己如今成了白白胖胖,以前的小西服都穿不上了,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和自嘲。但这些都无法掩盖我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毕竟,明天即将迎来一场可能改变一切的重逢。

明晚要是有故事的话就更后续啊。昨天有私信说我活该,说我矫情的,说我渣男的,说我不追不是男人的。其实你们说的对…… 但是这十年真的也很扑朔迷离。高中那年分手,我觉得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毕竟初恋能走到最后的,有多少呢?我也是怕重逢之后遇到的是那个面目全非的她。就像评论区某个老哥说的,不过是记忆在美化彼此在对方心中的形象而已。

后来我才知道,本科那几年,她过得也挺不好的。养父得了癌症,很快就去世了,家庭经济条件直线下降。她养父的追悼会,邀请了我爷爷去,我还是我开车送去的。远远地看她在哭,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心疼和想要安慰她的冲动。但我又觉得会是尴尬的陌路人,脚步如同被钉在了地上,无法迈出那一步。我一直以为她已经有了她新的生活、新的恋人,甚至可能已经结婚了。我总觉得我刻意地去找她,甚至偶遇的话,只会是尴尬和厌恶。

直到上文那天,室友让我打开了她的空间,我才知道,这些年,她一直在等我。那是一年多以前。但是去年,我遇上事情了。双胞胎的姐姐毕业后入职某知名互联网公司,某项目出了问题,涉案被捕。涉及到请律师和退赃,家人明明有钱,却不肯掏一分钱。什么请律师、看守所会见、跟办案人员打交道,全程都是我在处理。让我当时怎么有心思去想谈恋爱的事情?疫情拖来拖去,这案子拖了许久才尘埃落定。我在今年上半年才基本稳定,研究生也毕业了,公务员政审因为姐姐的事情闹脾气,没参加。在给自己亲爸打工,一天到晚摸鱼、刷视频、刷知乎。我脑子里想的真的就是两个字:天意。真的是天意,有缘无分的天意。然后在某个摸鱼的日子里,我刷到了知乎,就写了这篇回答。然后就有私信来鼓励我的,让我试着挽回,不要留下遗憾的。再然后,就发生了神奇的事情,一个热心长辈安排我们相亲。所以一切真的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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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家的我默默滚来写后续了…… 而且感觉我身边都被渗透成筛子了…… 下午,她突然给我发了条信息:我其实有点想失约,你会不会生气?记得十多年前,我第一次约她出来玩,她也发了这句。我的心中一紧,思绪瞬间回到了过去。我说:没关系啊,下次吧。第二天,她有些幽怨地嗔道:你就不能再坚持一下?这次,我回答:会生气,很生气。她:那你在一中旁边的超市等我吧。她在一中当老师,教初中英语。那也是我们的母校,是我们当年约会碰头的地方。每次,我都会捧着一罐她爱吃的话梅等着她。

我怀着紧张而又期待的心情来到了一中旁边的超市。手中捧着话梅,那熟悉的味道仿佛带着我穿越时光,回到了当年青涩的岁月。我的心情如同汹涌的海浪,久久不能平静。我在人群中焦急地张望着,心中充满了期待。我知道,她一定会来。

终于,我看到了她的身影。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她还是那么高挑,还是需要我仰视的身高。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感动。“好久不见。”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尴尬的开场,而是真心的高兴。她微笑着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嗯,你在长高了。“她拍拍我的脑袋。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仿佛回到了过去。“不要拍脑袋!会长不高的!” 我笑着抗议道。我们并没有多少陌生感,很快自然地牵起了手。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我们吃着鱼粉,是她喜欢的,可惜老店早就关门了。我昨晚胃不舒服,没食欲,没吃。像当年一样,我看着她吃,吃得脸红红的。我的嘴角都是笑意,眼里都是她。每次,她都会让我不许看她。我说,这儿就我们两个,我不看你看谁。她娇嗔道:低头!看地板!我只好委委屈屈低下头看地板。她关心地说:知道自己胃不好,少跟小章上天台喝酒。我惊讶地看着她:啊???谁???她笑着说:小章啊,你哥们儿中酒品最差的那个。我更加惊讶了:你还知道他????她得意地说:嗯哪。我好奇地问:你还知道多少?她调皮地说:你猜。

吃完饭,我说:我们去书店看书吧。她有些无奈地说:又去书店?你都成书呆子了。我有些好笑:又?你怎么说得跟昨天刚去过一样。她笑着说:你陪我去买衣服吧。我有些惊讶,以前的她总是没有主见的,我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调侃道:你好像没以前听我话了嘛。她自信地说:不好吗?我温柔地说:好。我想到班主任那句,我变得世故圆滑些,她变得自信开朗些。高中那年暑假,也陪她买过衣服。那次,她在里面试衣服,我直接就出去跟老外闲扯淡了。她到处找我,我说你挑完就出来呀,我就在门口。店员哭笑不得:她想让你看看好不好看。这次,我一直看着她,想追回错过十年的每一眼。她明艳自信了许多。她拿着一件衣服,有些犹豫地问:这件透不透?我开玩笑地说:你觉得凭咱俩的交情,透了我会告诉你,还是自己默默看?哎哎哎,别掐别掐,说正经的。

买完衣服,我们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的心中充满了感慨和幸福。这十年的时光仿佛一场漫长的梦,如今,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她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面有好多我的…… 表情包!在各大高校代表面前演讲,语无伦次的黑历史。我尴尬地说:咋还录了像了?删了删了,黑历史。她笑着说:滚。我惊讶地说:我记得那次比赛没你啊。她得意地说:我在台下。跟某个学妹一起看心理剧的照片。她有些醋意地说:前女友吧?我无奈地说:额,这你都有?她笑着说:我在后面拍的。我在出租车上打瞌睡,在高楼凭栏远眺的照片。我惊讶地说:你别告诉我这两张你也在附近?她笑着说:哦,这两张不是,是韩学长偷拍的。我更加惊讶了:????他跟我说他不认识你啊。她调皮地说:他还说他北京xx大学简称北大的呢。我无奈地笑了笑。

坐在回去的车上,我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和感慨。我想问她,十年前到底听到了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说:能问你个问题吗?她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说:能不问吗?我沉默了片刻,说:好,那我们把当年的约定续上,好吗?她温柔地说:好。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满了感动和幸福。

回去之后,我气急败坏地拨通了小胖的电话。我生气地说:叛徒!小胖笑着说:好了好了,为了赎罪,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记不记得之前为了你姐的案子,你问我借了八万块?我回忆了一下,说:记得啊,不是还你了?小胖说:我当时哪有钱,那是她借你的。我惊讶地说:啊?小胖说:你小子当时还没有跟丹丹分手啊。我沉默了片刻,心中充满了感慨。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大学期间谈的前女友。我们暧昧阶段,小胖跟我说:小璟啊,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当时我没有听懂。后来,我们官宣的那晚上,小胖突然打了我一拳。整整半个月,他拒绝跟我同屏出现,表示:我不想和这种渣男在一块。我当时莫名其妙。一切的一切,都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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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认为,我们再也没有联系,是因为她早已有了新欢。十年,我以为我们已经走散了。然而,她竟从未离开过。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还没睡。我温柔地说:小胖有没有跟你说过北戴河的故事?如果没有,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的。她笑着说:说过,以后慢慢跟你算账。

目前为止告一段落。

日子在悄然间流转,自从与她重逢后,生活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这几天,我完全承担起了给她烧菜送饭的任务。每一次为她准备饭菜,我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幸福,仿佛在为心爱的人打造一座温暖的城堡。

然而,稍有不慎,迎接我的就是一顿暴打。她生气的样子,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微微上扬,明明是在发脾气,却又显得那么可爱。我心里暗暗想着:“啊,她好坏~我好喜欢~”这种被她“欺负”的感觉,让我心中充满了甜蜜。

今天,她让我带葡萄。她郑重地递给我一个小黄鸭的杯子,杯盖还是破了一块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这个杯子,承载着我们太多的回忆。我们高中的时候,我常常往里面藏水果和零食。老师在上面讲课,我们在下面偷吃,那种紧张又刺激的感觉,至今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