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正准备去找林契说清楚这一切,却不曾想林契来我家中向我父亲提亲。“陆节镇,我前来求娶令爱,吾敢对苍生起势,定不负云筝。” 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让我感到安心。
我躲在屏风后,心中是浸了蜜般的甜。刚刚平定边境,一切从简。在众将士的见证下,三声高呼,我与林契结为了夫妻。
“云筝,我若负你,天打雷劈。” 烛火下,两个人的身影交错。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安心。
6
随着林契去了京城,第一次宴席之上,那些贵女便展露出对我的恶意。“长广王真是把鱼目当珍珠,真是不值得。” 尚书大人的女儿挽着长公主的手臂,对我发难。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嫉妒和不满,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
“珠儿,莫要对长广王妃无礼。” 长公主训斥着,可对我也是止不住地鄙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我感到有些自卑。
忽然间,一个小丫鬟不小心打湿了我的衣袖,忙着道歉,我刚要出声,一个女子摸上了我的衣服。“这衣服,还是三年前京城流行的款式,妹妹如今怎的还穿着。” 语罢,那女子嗤笑一声,大家都笑了起来,我只感觉难堪,却不知该如何言说。
“我家云筝长在云南边境,边境百姓生活疾苦,岳父生为节度使自然勤俭,比不得尚书大人家产万贯。” 林契不知何时来了宴席,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坚定,让我感到安心。
长公主被下了面子,脸色也沉了下来。“林契,你是何意?”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愤怒和不满,让我感到有些紧张。
“希望长公主明白,如今的安定从何而来。” 林契丢下一句,牵着我的手离去,我感受到他的手在颤抖。马车上,林契目光炯炯。
“云筝,京城的宴席,你若不愿去便不去了。”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让我感到有些感动。
7
林契已经走了快有一月多,我躺在床榻上休憩,拿起杯子时没有拿稳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哗啦” 一声,一地碎片。
流苏听见声响,赶忙跑了进来。“王妃,怎的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紧张,让我感到有些温暖。
我不知为何心里慌得紧,问了一句:“王爷他,可来了书信?”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心中充满了期待。
“不曾。” 流苏一边收拾一边说,我瞧着满地的碎片,叹了口气。准备叫流苏去库房再拿一套茶具,忽然又想起年幼时父亲出征,母亲总会抄写佛经替父亲祈福。
“罢了,我去书房拿些东西,流苏你去库房再取一套茶具。” 我说着起了身,准备去林契的书房。
8
书房内干净整洁,林契虽是武将却也爱读书,房内一尘不染,还叫着小厮日日打扫。我看着书架上的字迹,寻找佛门经书,目光不小心瞥见一个匣子。
那匣子上的纹样,赫然是一朵梅花。我不曾怀疑过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走上前打开了匣子。一张张书信掉落,最上面的信上写着:扶月亲启……
一个关于林契的秘密被我揭开,原来我这个王妃如同一个笑话。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9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林契的书房,什么佛经我早已经抛在一旁。那些书信都是苏扶月对林契的质问,质问他为何变心。
而唯独最后一封信,是林契的回复。书信的开头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而书信的结尾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而这封信的落款日,是林契出征前一日。我不知道为何信件没有送出去,可我知道林契对苏扶月有情。我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10
北狄战事吃紧,但京城这里却依旧歌舞升平。时间过去这么久,却没有林契军队的任何消息。我接到长公主的邀约,进了京城。
殿内还在举办宴席,一波接着一波的舞女翩翩起舞。陛下年迈,却瞧着这些衣着清凉的舞女止不住的赞叹。我不喜这样的场景,接着醉酒准备出去透透气,却发觉殿外空无一人。
我只感觉出一丝阴谋的味道,匆匆回了宴席。不一会儿,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太监冲了进来。“陛下,太子谋逆!太子谋逆!”
话音刚落,一支箭射中了小太监的心脏。太子手下的虎赤军冲进殿内,挟持众人。“太子,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声嘶力竭,一怒之下竟然咳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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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父皇,我这个太子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父皇身子健硕,我不知何时才能坐上这皇位!父皇,您别怪我啊!” 太子拿着剑,一步步走向陛下,可忽然间一个人冲进来禀告:“殿下!殿下,长广王围了城!”
我瞧见太子与长公主对视一眼,下一刻虎赤军主帅绑了长公主殿下到了门外。外边是林契的军队,太子殿下拿着剑抵在长公主的脖子上。
“长公主刁蛮任性,实在是我朝的不幸,父皇年迈,本宫便替父皇了解这等妖妇。” 我没有错过林契目光中的隐忍,太子大笑着,剑用力了些,苏扶月的脖子上已经见了血。
“等等!长公主千金贵体,怎么能如此对待,若太子殿下愿意放长公主一马,臣等愿意……” 林契拿出手中的兵符,太子大笑起来,放开了苏扶月。
苏扶月擦去脖子上的鲜血,朝我莞尔。“陆云筝,你知道我宫中冬日里的腊梅如雪,年年都会开一个赏梅宴。” 我不语,我只以为林契对我无情,苏扶月的话让我疑惑那日墙角的腊梅盛开,是否是让他想起了苏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