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环境变得和谐的时候,她没理由紧咬着不放。
“说吧,安柔那边情况如何?”恢复亲情来日方长,安凝只想看看安胤的亲情是否能往下禁得住考验。
“杰夫一直没出现,但派了不太正经的像是打手一类的人过来,给了安柔一张支票,我看到安柔直接把支票摔在了打手脸上,杰夫的打手代表的就是杰夫,安柔很不自量力,也怪不得打手当着秦玥的面甩了安柔一耳光。”
意料之中。
安凝寻常微笑:“继续。”
“打手警告说:‘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是你自己主动献身恳求杰夫先生帮助的,别到头来反倒怪杰夫先生翻脸不认人,杰夫先生帮你们这么大个忙,你们还不知好歹,没有杰夫先生,你们能从安耀手里拿到遣散费吗?安柔,我劝你适可而止,要不是念及你的第一次珍贵,杰夫先生是不可能管你家的闲事的!’”
安胤听来,只觉得很有感触:“安柔守了这么久的处女身,我不要,薄宴淮也不要,司徒钰还是不要,江煜更是视她如鬼魅,没想到就这么献给了杰夫,还指望能换回更多的东西,到头来,是在最大的竹篮里打了一场最空的水。”
“那霍垣呢?”安凝下意识开口。
引得安胤和安然纷纷侧目。
安凝有一瞬的脸红:“我的意思是,安柔现在在霍垣身边做事,没对霍垣下手吗?”
安然失笑:“一个圈子里的男人都不要的女人,你觉得霍垣会要吗?霍垣收留她,基本上是为了稳住安柔不会做出更多奇葩的事,把安家的名声毁得彻底,你真的以为霍垣会放弃你,选择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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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凝单手拖着下巴,认真思考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安柔会破釜沉舟。”
“就算安柔破釜沉舟,也要看看霍垣是不是那个舟,”安然对安凝的这种观点有些无语,“霍垣是你身边这些男人里面,对你最赤诚的那个,薄宴淮尚且能稳住,霍垣只会更稳得住。”
安然这是实话,也是站在天平最中间说的最公平公正的话。
“现在看来,安柔的舟是杰夫那个因为被薄宴淮暴揍一顿后,正愁没处发泄火气的时候,安柔送上门,也就来之不拒了,反正那股火都是要发泄出来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你是说?”安凝仿佛一下子心灵觉醒,“安柔就是在薄宴淮向温斯求婚的那天,我们都在盛宴吃饭的那天,对杰夫投怀送抱的?”
“不错!”安胤微笑。
“你也知道?”安凝奇了,这两人好像什么都知道,比她这半个当事人更像当事人。
“你忘了盛宴是谁的地盘了?”安胤忽然特别庆幸能早些脱离安柔这个沼泽,没一陷到底,“那天,盛宴酒店全程都对杰夫进行了监控,杰夫在明知道有监控的情况下,还敢在盛宴住一晚,而且他住的高级套房,一夜的价格相当于外面六星级酒店两晚的价格,现在看来,倒像是跟安柔越好了似的。”
人一旦释然了,连笑容里也多了几分领航者的清醒,再无迷茫者的痛苦。
这样的安胤,才是她安凝的哥哥。
安胤用手拖住下巴:“薄宴淮后来检查监控,才看到安柔主动敲开了杰夫的门,这一进去就是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服务员送餐进去,安柔裹着一张大毛巾开门拿餐,毛巾遮住了她身上最关键的几个部位,露出了整个肩,像是刚洗完澡,头上也包着毛巾。”
安然会意一笑:“这就很明显了。”
一想到安柔,他心里就像被一团无形的棉絮堵塞,浑身都软绵绵的:“我以前怎么会中了这么一个女人的蛊,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们就是被她软弱的小白兔形象迷惑了。”
“安柔被打手怼了过后,当场给杰夫打了个电话,通话内容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安柔没说几句就哭了,当着秦玥的面哭得很惨,我估计是上当受骗了。”
安然打开手机,放出一段录音:“这几天我都快成真清洁工了,日日守在那一层,拿着扫把到处扫,这点音频,我可是来之不易呀。”
录音放出。
安凝和安胤的神思皆一凛,同时传出里面一男一女的两道声音。
安柔:“杰夫,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怎么能过河拆桥?”
杰夫:“我答应你帮你对付你养父,我一夜间让你养父的股票蒸发十几个亿,还不够?要我把你们安家搞垮你才安心?”
安柔:“我是让你帮我把那十几个亿套现套出来,你现在什么意思?据为己有吗?”
杰夫:“你别说的这么难听,套现?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已经做到用我的方式教训你养父,你不但不感谢我,还来兴师问罪,真当是我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