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如同吃瘪地点了点头,这女人不得了啊,大脑很发达嘛。
随即坐在安凝的对面,手搭上安凝的脉搏,却有点心不在焉:“那个,我代叶梓萱跟你说声对不起,她有大小姐脾气,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安凝自认有一点好,普通不开心的事都会成过眼云烟:“没事,我知道她的动机,如果我是温斯,能有这么一位好闺蜜肯为我出头,我会很感激她的,而且我赢了,胜利者姿态,不会跟她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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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司徒逸暗喜。
“薄宴淮说你了?”安凝蹙眉,听完霍垣的一席话后,她深深感觉到一种比以前被薄宴淮折磨的时候还累的疲惫。
以前的累是对于他们之间,压力再大她一个人消化起来也快。
现在的累是拉上所有人一起,压力从一个人分担到众人,反倒在原来的压力之上增添了新的压力。
“那还不至于,他知道叶梓萱的个性,和你一样,也知道她的动机,看在我的份儿上,无伤大雅的事,他不会因为女人跟我生气,是我自己觉得抱歉,没管好自己的女人,献丑了。”
“其实我很佩服你能对叶梓萱包容至此,在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的时候,你依然坚定自己的选择,放在豪门公子的感情态度上,你是一个很好的典范。”这是安凝的心里话,同为女人,叶梓萱比她和温斯都幸福。
能站在男友手心里跳舞,掌上珠也不为过了。
“不用佩服,你比叶梓萱幸运,我跟叶梓萱说来话长,她父亲是我的启蒙恩师,我这把脉的技术也是她父亲传授的,她能提供很好的情绪价值给我,所以每当她犀利的时候,我帮她善后就当是包容她的缺点了,只要频率别太高,我还是能忍受的,”司徒逸自嘲,“是不是有点一根筋?”
“每个人对感情的处理方式都不同,这种事,我不做评判,你自己开心就好。”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安凝只瞧司徒逸自个儿乐在其中,这就足够了。
待到她把两个饭盒消灭得一滴汤和一块肉都不剩,司徒逸的把脉也结束了。
“你主要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这种事怎么开口好,到底也是男女有别,安凝斟酌着该怎么说。
司徒逸笑了一下:“把你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安凝张大嘴巴,伸出舌头。
司徒逸看清楚了安凝舌苔上能反映内脏的颜色和厚度,道:“是不是月事要来的前几天,觉得腹部隐隐胀痛,以及两边乳腺也胀痛?还是一碰就会痛的那种痛?”
安凝捂脸:“好吧,在专业医生面前,瞒不过你,但这种情况我以前没有过,也是最近才开始的。”
当然是最近才开始的,最近因为她体内的毒素加剧开始的,一般情况无异状,但伴随着感冒或者月事就会有反应,现在的反应还是轻的。
但这话他不能明着跟安凝说。
“可能是你最近工作压力大,要注意适当的休息,多喝热水就好。”
“不用吃药?”
“不用,那些止痛药吃了副作用更大,能不吃就不吃,我看你今天状态还行,也就是这种痛还没有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等我们的特效药找到了你就解脱了。”
司徒逸说到这里,不免又得提到薄宴淮。
“我知道你想跟薄宴淮保持距离,但有些距离不是你想保持就能保持的,你跟他在一起三年了,有些默契就像一日三餐,已经在你的生命里生根发芽。”
“我不是说霍垣不好,单单从他能准备打包盒这个行为上就看得出他也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二选一的问题,这些日子没少困扰你吧,啰嗦的话我就不说了,遵循你的本心即可。”
有些话放在这里说,可能有点威胁的意思。
但威胁在保命面前,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司徒逸只好自以为是的给安凝做个提醒:“你别忘了,你的特效药还得靠他,可千万别跟自己过不去!你们今晚的采访,已经出了样片了,正在给薄宴淮审核,你也看看吧,不该逃避的就别逃避。”
司徒逸给安凝微信上发了一个链接,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