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司徒逸的救命电话终于打了进来。
“喂,”薄宴淮迫不及待接通,“她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正在实验室等她的验血报告,安凝好好的,反复发烧已经控制下来了,只要检查报告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你这么火急火燎地干嘛?”隔着一个手机,司徒逸就能听出薄宴淮像是死亡前的最后嘱托,“你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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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担心她,她身体虚,你用最好的药,每天给她补充最好的膳食营养,所有费用记我账上,我这几天有些事可能会出国一趟,安凝就拜托给你了,还有安胤,你务必尽快把人给治好,我要他活蹦乱跳的,明白吗?”
司徒逸觉得这人搞笑起来,说的话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是会让人哭笑不得的冷笑话:“薄宴淮,安凝身边有一个安然就够了,我要对她太过嘘寒问暖,那不是很奇怪吗,你不要以为医院是绝对安全的,万一被八卦媒体拍到,还说我挖兄弟墙角呢。”
“我只是一个五官科医生,我还没当叶家女婿呢,我在医院还不能只手遮天,我能力范围内的事,你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做,你就尽管出国办好你该办的事,安凝和安胤交给我,一定尽力帮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薄宴淮通过手机长长喘了口气。
司徒逸原本没乱想,这下子又得乱想了:“你到底怎么了,像是交办后事似的,是不是你和温斯的绯闻出事了?我就说有些事不能拖,你偏不信。”
“是出了点事,我就是去处理这事的,总之,等我处理完我再好好谢你,就这样。”
“你……”司徒逸还想说什么,电话里的嘟嘟音提醒他薄宴淮正在干什么会豁命的大事。
但他的担心在薄宴淮的紧急里有些多余,这家伙一直有福星庇护,不会有事的。
做好心理建设,司徒逸回到实验室,此时,安凝的验血结果已经出了。
……
薄宴淮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果然,当他回到餐桌前,温斯一见他,手里的手机就失力落在地毯上,没有声音,可那下坠的力道却重如千万斤。
“计,计划有变,”温斯整个人抖如筛糠,“杰夫说,他后天会过来,让我们在你的雅宴酒店接待他。”
预料中,薄宴淮的心情倒没太大波动:“好,你去休息吧,我来洗碗。”
“不用了,应该休息的是你,后天就得看你的表演了,”温斯收拾好两人份的盘子和刀叉,准备往厨房走时,忽而转头看他,“你明天怎么打算的?”
薄宴淮眼睛里有精光。
这种光能让温斯杂乱的内心很快安定下来。
“既然他指定在雅宴酒店接待,那我们明天就去酒店准备,今晚早些休息。”说完,薄宴淮转身上楼。
薄宴淮发了话,司徒逸是一丁点都不敢怠慢安凝,先是买了丰盛的海鲜夜宵到医院,把安胤和安凝的主治医师叫到自己办公室,先上一顿慰劳宴。
司徒逸最近刚考上主任医师的牌照,又有国际知名专科医师的头衔照着,还有城中豪门司徒家做靠山,才能在这些国内高级医师面前,将将盖过一个头。
不用劳动叶梓萱的名义也能叫得动这些他原本不熟的同行,还能博得一个好称呼。
“逸哥,这安家兄妹到底是你什么人啊,值得你这么费心费力?”
薄宴淮再拜托他几次,司徒逸觉得自己还可以转行当演员,他喝了一口白水,悠悠叹了口气,才道:“我啊,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好歹是我哥们儿的前妻和二舅子,他们才刚刚离婚,我哥们儿看不过去,就委托我照顾一下,我想着,我也是举手之劳,就答应了。”
其中一个年轻医师刚入口的一口水喷了出来:“你哥们儿是薄宴淮?”
司徒逸看着年轻医生这反应,不对劲啊:“你觉得有问题?”
年轻医生一边咳嗽,一边忙摆手:“没问题没问题,但是这薄宴淮不是刚有了新桃花吗?还惦记着前妻呢,这齐人之福享的,有钱人和名人是不一样啊。”
这话说得,司徒逸不乐意了:“你懂什么呀,我兄弟才不是这种人呢。”
“那是什么,这里面还有什么秘事?”
“你都说了是秘事,人家不说,我也不知道啊,总之,这段时间就麻烦您二位了,只要两个病人完全康复了,就当我司徒逸欠二位一个人情。”
“的嘞,有逸哥这句话,我们一定尽心尽力让他们尽快康复。”年轻医生说得有板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