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么来一下,阿斯加那边的负责人,怎么肯相信我已经再度被温斯俘虏?”薄宴淮想到这里就头疼,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也要利用色相来达成目的。
“所以你今晚跟温斯那么亲热,是一箭双雕,但目前看来,安凝那一雕失败得很彻底,那你觉得,温斯先用安凝打头阵的目的何在?”司徒逸的脑子还是薄宴淮转得快,就冲这一点,他这辈子就注定和商战无缘。
薄宴淮两边太阳穴疼得里面的筋都在突突狂跳,拿出药油擦了擦,等精神状态好些了,才回答司徒逸:“她是在警告我,如果我不按照约定的做,她身败名裂的同时也要拉安凝陪葬。”
“陪葬?!”司徒逸的脑子益发跟不上薄宴淮的节奏了,“不至于吧,安凝这个可不是什么艳照啊,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温斯还能以一己之力让外界相信安凝这个视频是不雅视频?”
薄宴淮心中大动,脑子里瞬间就浮上因为他,会连累安凝有多如履薄冰的画面——那是一片黑夜,安凝被猥琐男跟踪……
只要这么一想,薄宴淮就心痛:“不至于,但如果公开安凝的脸,就会让安凝无故多出很多烂桃花,一个失婚少妇,长得美,身材好,还有才华,再加上,安凝曾经是薄宴淮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会被多少男人觊觎,就等同于那些变态会想,睡到薄宴淮的女人会是什么滋味,那么安凝会面临到什么,你能想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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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逸也觉得头疼了,再这么让温斯折腾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我有直觉,如果你不赶紧解决了温斯,游泳池里的血就会照进现实,到时就不是一点晕开在水面的血,会是一地能泛出光泽的血,薄宴淮,你现在到底有多少筹码?还有,你成全温斯让阿斯加相信你被俘,那温斯能给你什么?”
“能给我所有我想要的,你再耐心点,等着看明天的好戏。”
“我只怕明天的好戏还没来,安凝就已经危险了,今晚在场,有多少男人在为安凝吹口哨,你可有听到?”司徒逸发动车子继续前行。
薄宴淮点头,也是听到不断响起的口哨,他才第一次感受到心痛得无法呼吸的滋味。
安然将安凝送回家,也跟着安凝进了家门,四处观望完,总结发现,安凝这个大小姐倒是没有大小姐的尊贵感,把这个小家收拾得干净铮亮。
这让他很难想象,她嫁给薄宴淮的这三年到底受了多少苦。
“我记得你以前除了调香,家里所有女孩该会的家务你是一样都不会,你当薄夫人的时候,是不是就预计到有一天你会脱离薄宴淮独立出来?”
安凝忍着脚疼走进厨房,准备煮两碗泡面,刚烧好水,兴致颇好地接了安然的问题。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被薄宴淮虐待过,是不是过得跟薄夫人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安然从阳台进来看到安凝正在进行的危险动作,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筷子:“你这是存在让人不放心嘛,你去休息,我来吧,闹了大半夜,别说,我也饿了。”
安然打开冰箱捯饬了一会儿,还做了两个炒菜,那香味,安凝狠狠吸了几口。
看着他也不像生手的下厨动作,安凝接着他的话打趣:“你这位大少爷,也会自己动手?”
安然瘪了瘪嘴,又摇了摇头,带着一副对这个世界上的亲情死心的口气说:“有时候我都怀疑我俩是不是安耀亲生的。”
“噢?你也有这种感受?”
“你嫁人后,他只给我投资了一些项目让我自己看着办,其余重心全在安胤和安柔身上,我也不是经常住家的,生意忙起来就自己动手了,说起来,咱俩是不是还得感谢安耀让我们提早适应不是豪门的生活?”
“也许吧。”
安然很快就将两道菜和两碗面摆上桌,又将安凝抱到餐桌前坐下,举手投足之间,像极了一个要好好弥补她的哥哥。
安然悄悄观察着安凝,等到她吃完一半,才说:“我看你这儿有客房,从今晚开始我就住你这儿了,正好陪你说说话,解解闷,再顺带给你当厨子。”
“啊?”安凝呆了,“你有看到过兄妹俩住在一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