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观点和霍垣完全不同。
但这话在安凝听来,却比霍垣骂她一顿还戳心:“你不觉得现在再说这话很无耻吗?”
自家哥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很清楚,也不客气地猛戳了一下安然的额头:“你给我听好了,你要追求谁,全靠你自己去努力,但别怪我泼你冷水,不管温斯身边有没有薄宴淮,你都永远不是温斯想要的那个人。”
安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于安凝的心,他庆幸还了解,也庆幸还能成为能被安凝教训的对象。
他还就怕她不教训他。
对面。
温斯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透过透明的高脚杯,将对面的安凝和两个男人的故事尽收眼底,安家的这对兄妹,比那对姐妹有意思得多。
虚空中,温斯又昂起她那高傲的下巴,露出漂亮的脖颈,眼眸中带着一丝讥讽,好似安凝的所作所为,在她眼前不过是跳梁小丑。
温斯那细长的睫毛上下闪烁着,在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好看得如同快要起飞的蝴蝶,看向薄宴淮:“真没想到当初你娶的竟是这么一个女人,我早知道那个安凝是如此形象,我一定会早点回来跟她竞争,好在,现在你知途迷返,我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消化离婚阴影。”
薄宴淮的心像是被人捏住,痛得无声无息,方才安凝在水中分明是有人故意下的黑手,就算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也不妨碍他对温斯的反感加剧。
安凝是最后一棒,前面的很多棒,谁都有可能下手。
温斯在自己的地盘当然不会明着干杀人放火的事,但只要她的那些手下人联合起来制造意外,让安凝进退失据后半途而废,倒是易如反掌的事。
薄宴淮本想着跟她做一场戏,现在看来,这场戏再演下去,恶心的是他自己。
他已经官宣离婚,温斯为何还要这般费尽心机去整盅安凝。
“为何?因为你还是不太了解温斯呗。”司徒逸借着尿遁,将薄宴淮拉到二楼洗手间,将房门反锁住,才看着薄宴淮,有些话憋得他心烦得很,不吐不快。
司徒逸伸手抚平薄宴淮紧皱不散的眉宇:“薄爷,你演技太差了,或者说,一遇到安凝你就失策了,你这副表情,连我都知道你在质疑温斯为什么要整安凝,你说温斯会怎么想?你明明今晚可以达到的目的,这么一来,还要好生哄哄温斯才行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薄宴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这么糟糕吗?”
司徒逸一脸难色:“很糟糕好吗,你在用你眉宇间的这个疙瘩告诉温斯,你对她的做法很不满。”他用力地一拍洗手台,“早知道温斯有这出,我就不帮你叫安凝来了,安凝来了还不如不来,她受伤,搞得我觉得我像个罪魁祸首。”
“这么多年,她真是一点都没变。”薄宴淮双手撑着洗手台,垂下头寻找曾经的记忆,“我还记得那时候的她就是一个极有野心的人,她投资眼光不错,但为人是女生中心狠手辣的,是女人经商中非常成功的典型,但……”
“但是反面就是温斯是情感里非常失败的典型,在她眼里没有感情,只有精神慰藉,什么样的男人能满足她,她就会给予对方一定好处,直到她腻了为止。”司徒逸越分析温斯这个女人就越感心寒,这种女人,还是别让叶梓萱太过接近了吧。
但是这么通透的道理,司徒逸明白过来就忍不住恨薄宴淮明明懂,却装作不懂:“我不了解她很正常,但是你不一样啊,你为什么要采纳我的意见同意安凝来?就因为你想让安凝吃醋?可是不仅没让安凝吃醋,反倒让安凝伤了,你说,你现在要怎么解释?”
“这种女人,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