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种,哪种最能撩拨到对方就用哪种。
安凝以为温斯会借故脚下一滑,摔进薄宴淮怀里。
但人家好像不屑于这种摔法,直接转身背对薄宴淮,好家伙,温斯的游泳衣下放的是纯空档,然后薄宴淮就开始在温斯漂亮的背部开始揉搓。
安凝听到起哄的人群里,有女孩们在议论:
“看到了没,这才是高手,学着点。”
“那也是温斯才有这个魅力,一句‘我拉到筋了’,你们让薄宴淮怎么办,这么大个美人送上门来,哪个男人受得了啊,薄宴淮刚刚恢复单身,正是尝鲜的好时机呀。”
“什么,‘我拉到筋了’?这种精妙的谎话都说得出来呀,我急得温斯好像游泳过了几级的吧,都是有证书的人,怎么还会拉到筋。”
“这你就少见多怪了吧,这叫是时候拉到筋。”
一阵暧昧感拉到了极限的笑声,听得安凝浑身发冷。
她拉了拉安然的衣角:“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安然这个时候,就要拿出哥哥风范护安凝周全了,他揽住安凝的肩,往客厅里面走:“走吧,我陪你去。”
安凝说是想上洗手间,但进了洗手间就是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冷水脸。
安然靠在边上,此刻,他应该安慰安凝的,但安慰的话说不出口,能说出的还是打趣的话:“怎么,看不下去?”
安凝刚才一直在思考薄宴淮前些日子的反常,对她来说的确反常,像是被深情鬼附了身,而今晚的薄宴淮,才是真正的薄宴淮。
“没有,我只是觉得,前一秒还口口声声说后悔的男人,怎么后一秒就能跟别的人女人打情骂俏,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逢场作戏,还是为了某种目的,不得不逢场作戏?”
安然歪着脑袋,认真想了一下才回答安凝:“分情况,商战里的男人,逢场作戏避免不了,因为我们所面对的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男人和女人一撞上,不产生火花的几乎没有,在产生的火花里面,也要分,有一种就是薄宴淮对温斯这种,也是最典型的一种,死灰复燃。”
“如果你看不下去,就是你的本能反应在向你证明,你吃醋了,也正常啊,自己的老公忽然变成别人手里的猎物,你吃醋是应该的。”
吃醋?安凝不觉得,就是觉得有些刺眼。
“不叫吃醋,应该是他明知道我在,还要当着我面炫耀他的市场仍然一片光明,有点跟我赌气的意思。”
安然理解安凝的苦,不忍戳破她还在坚持的最后一丝坚强:“不管是哪种意思,他有心,你也有心,但你现在面对的是他和温斯之间共有的过去,你该怎么回应?”
她该怎么回应?
薄宴淮特意让司徒逸做局引她来,不就是想刺激她吗,让她觉得她还喜欢他,从而跟温斯争风吃醋,呵。
安凝回到泳池边,对着全程在刻意回避她的薄宴淮的背影冷笑:你也太小看我了。
“安凝是吧?”
安凝回神,看到旁边站着之前在门口检票的女人,正端着一副温斯走狗的架子看她:“我们刚刚已经抽签完毕,你们没参加抽签,我是来问问你们要不要参加比赛?”
安凝微笑应声:“当然,来这里就是参加活动的,我又不是固定的观众,没理由一直观望吧。”
“好,那你是最后一轮的最后一个,不过,”女人面带嘲讽地上下打量她,“你会游泳吗?不会游就别逞强,别拖了我们女生组的集体后腿。”
“不会。”安凝很想说,她从小就是个旱鸭子,小时候溺过水,对水还有一定的微恐惧,但这种情况,她要是不会,这些女人会怎么笑她,她就没底了。
要赢过温斯的不可能的,但最起码要持续到这个活动的最后,霍垣还在为她努力,她不能自己给自己撂挑子。
虽然游泳与否与她目的无关,但人被架在这个卡点上,说什么也得硬着头皮上。
“当然会,只要你们前面的别故意整我们后面的就行,我的五圈,我会交差。”安凝这才发现,原本跟他们站在一起的霍垣和安柔不见了踪影。
“好,那你们俩各归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