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没办法反驳。
霍垣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她心里有个位置,以前是师兄加亲人,现在是老板兼挚友,未来是什么不好说,但最起码,她不排斥霍垣的接近,以及他耍的小流氓。
“我们一起并肩战斗过,一起学习进步过,我们……”霍垣眸光下垂,在安凝的唇上打了几圈,“你以前帮我的时候,也是无条件付出的,你都行,为什么我不行?”
“不一样,”安凝抬头,“霍垣,引诱安柔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利用,以前你没利用过我,这次你明知道是利用,你还是愿意去,就这点我就很惭愧了,而且你对我来说……”
她剩下的话在霍垣灼灼的逼视之下咽回了肚子。
“我对你来说怎样?”欲言又止的撩拨却激发霍垣紧紧逼问,男人身上有些酒气温暖气息甚至让安凝有些忍不住上头。
如果她的嗅觉可以再灵敏一些,又会怎样?会不会直接就在离婚当晚开始第二春?
安凝在又一股晚风吹来时摇了摇头,在心里告诫自己:安凝呀安凝,你刚刚离婚,还不至于太饥渴吧,别把霍垣当后补,对他不公平!
“你……你对我来说,本来就是这辈子值得过命的朋友,我不否认我没法在你向我表达出绝对的好感后,还能坚持当你是朋友,但就如你所说,如果你能在安柔的温柔乡中还能坚持对我的喜欢,那才是经得起考验的喜欢,我会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
安凝说完这话,迅速低下头,看着地面,不知道在逃避什么。
空气中,有很多叽叽喳喳的知鸟在鸣叫,一阵接着一阵,似乎在为两个沉默的人计时。
安凝也不知道那鸟叫了多久,只觉耳朵都听麻了,霍垣却忽然笑了,一把再度将安凝抱进怀里,恨不得紧紧镶嵌在体内,寸步不移,他将唇贴住她的耳:“有你这句话,你就算是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心甘情愿为你驱使。”
他低下头,轻轻吻在安凝的额发上,调笑式地道:“放心,不管我面对的场合是什么,我都是安全的,因为我的心已经放在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想要取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第二天一早,安凝在休息一夜后再想起这个夜晚,不知道是霍垣身上的酒香勾人,还是晚风吹动得酒香更勾人。
她只记得——霍垣的怀抱温暖又厚实。
但当霍垣发来早起的问候短信时,她回复说:霍总,我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后,觉得你这个怀抱还是留给对你虎视眈眈的女人更好,我怕刚刚逃出一个围攻圈,又进入另一个围攻圈,我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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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垣是不是她会出尔反尔,紧跟了一句:安总监,忘了告诉你,为了防止你放我的鸽子,昨夜的对话我已录音,不过你放心,没完成任务前,我不会找你兑现的,不过昨晚忘了问你,温斯的宾客名单上并没有安然的名字,你们准备怎么去?
安凝正在犯难:总会有办法的,晚上见。
……
薄宴淮一早就拿司徒逸练习拥抱,司徒逸吃不消一连多天都被一个男人纠缠,连忙从薄宴淮怀里跑出来,抱着自己的肩膀缩在旁边。
“胸肌大还是有好处的,练得不错!”他又伸出手去捏了捏,给出了最高评价:“软软的,连我靠一下都赖上了,温斯要靠一下,逃不掉的应该是你。”
薄宴淮懒得理他,从一边的桌上拿起威士忌喝了一口:“嗯,以前安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