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皇后摇了摇头,言语柔和:“无碍,只是小疾,与从母说说,你这半载去了何处,怎就下落不明了?”
宫人抬来了玉凳,霍去霄拂衣而坐,仔细再次重复了一遍,与武帝时说过的事情经过。
霍府,端玉居内。
疾医诊治了番,方才道:“公子重伤,身有内伤,虚得养个几十日,按时服药既可痊愈。”
疾医退下后,房内恢复寂静,脸色同样苍白的归闻画,坐在床边:“夫君,你现在觉得如何?”
霍领摇了摇头,说了句无碍,想到霍去霄,眸光一狠:“他怎会活着,你不是说他死了吗?命倒是硬,这样都死不了。”
归闻画也篡紧了手掌,眸色阴翳:“是啊,我也想知道,他为何命如此硬,这样都死不了。”
“不过,我能让他死一次,也再能让他消失的无影无踪,死无全尸。”
夫妻俩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看出了阴冷笑意。
修长的大手轻握着白皙柔软的手掌,霍领幽幽出声:“夫人为何如此恨衍之,非要至他于死地。”
归闻画回握对方的手,另一只手拿着手巾,察着男人额头上覆盖的薄汗,形容带病色,却如同病美人,音色袅袅:“夫君为何又如此恨叔郎,他可是你的亲兄弟。”
为何?
霍领神绪一晃,为何呢,自然是觉得霍去霄碍眼,同父异母,他乃正妻所生的嫡子,阿母病逝后,阿父一个一个姬侍纳进府,膝下子息众多;大母不喜他,自小,处处被拿做与霍去霄对比,阿父所有的目光也在他这位好弟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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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兄弟姐妹,阿父和大母,最喜爱的便是霍衍之。
就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