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周小洲大胆,直白的宣言,杨诗扬却也有自己的主见,她要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一如既往地维持好与周小洲的关系,同时关注着罗帆的信息,一旦情况有变,随时回国与心上人完婚。
‘罗帆被判刑入狱’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这天晚上,杨诗扬又给母亲挂去电话,电话中杨诗扬向母亲询问有没有罗帆的新消息,电话里沉默了好一阵,才传来母亲有些迟疑的声音,母亲告诉她,罗帆在监狱里传出信息,让杨诗扬不要等他了。
‘既然杨诗扬选择去美国读书,那就好好读书吧,罗帆不想耽误杨诗扬的前途。’
听到这个消息,杨诗扬一下子芳心寸断,她知道这是罗帆在宛转地责备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并没有得到心上人的理解,可是自己的苦衷,又能向谁诉说呢。两行热泪无声地滑落下来,她泣不成声。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一步,她内心里原本还有着热切的期盼,期盼三年后,自己学成回国,亲自接罗帆出狱,给他一个惊喜,然后两个人牵手,步入婚姻的殿堂。现在,这个有些一厢情愿的梦想被这个坏消息击的粉碎。她失魂落魄地出门,漫无目标的游荡着,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校园附近,来到了实验室门前,实验室灯光还在亮着,里面只有周小洲一个人,他正在准备着明天的实验工作,见到杨诗扬精神萎靡,面色苍白的走进来,周小洲非常吃惊,他以为杨诗扬病了,周小洲快步走到杨诗扬面前,伸手摸了摸杨诗扬的额头。
‘诗扬,你怎么了,精神这么差?’
杨诗扬一下子扑进周小洲的怀里,眼泪又涌了出来。
‘怎么了,宝贝。’
宝贝二字脱口而出,周小洲自己也是一怔,他紧紧地搂住杨诗扬。
杨诗扬却根本没有听出周小洲说的什么,她不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跟周小洲说,她感到自己是那样的无助和孤独,只是失声痛哭。周小洲双手环抱着杨诗扬的腰,低头亲吻着她的头顶,周小洲的嘴唇滑过她的刘海,额头,眼睛,面颊,一路向下,终于,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杨诗扬任他吻着自己,头脑中一片模糊。周小洲把杨诗扬引领到沙发上,二人坐下去,看着身边的姑娘伤心欲绝的样子,周小洲心中生出无限爱怜之情,他紧紧地抱着杨诗扬,说着安慰的话,轻轻地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痕。杨诗扬面无表情,只是痴痴地看着周小洲,任他这样抱着自己。在这异国他乡,深深的无助感,让她无限地想念家乡,想念家乡的亲人,想念罗帆。而此时此地,她只有周小洲一个朋友,女孩伤心的时候最脆弱,本能地,杨诗扬紧靠在周小洲的怀中,两个人肌肤相接,令周小洲情难自己,他的双手滑过杨诗扬的双肩、背部,最后慢慢地滑向了杨诗扬的双峰。一阵异样的刺激,使杨诗扬浑身一震,也惊醒了杨诗扬,她猛地一把推开周小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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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周,我不能那样……,对不起。’
杨诗扬本想说自己不能做对不起罗帆的事,顾及周小洲的友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用抱歉的目光看着他。
周小洲沸腾的心火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他心头一惊,也恢复了清醒,多年的教育让他明白‘尊重’的含义,他收回双手,把杨诗扬身子扶正,替她抚平了秀发。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诗扬,请你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