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看到的那般,四周一片绿油油的荷叶,有些粉红的荷花点缀其中,像是含羞带俏的美娇娘。荷花池的中央,是一处小亭,亭子四周幔帐随着微风摆动。隐约可以看到摆放在其中的一张小床。
孟离侧身躺在上面,身上的红色薄纱若隐若现,衬得他肌肤胜雪,乌黑的发丝垂落身侧,像是迷途的精灵。
孟离动了动身子,把下巴抵在手背上,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带过自己的唇角。
眼里带着几分兴味回视着祈白的视线。
祈白动了,他朝着画作走近几步,抬手抚上画纸。
只一瞬他就顿住了,连带着身处画作之中的孟离也顿住了。
画纸上带着温热,入手细腻柔顺,像是触到了人的肌肤。
祈白眉头微皱,他眼眸轻动,慢慢摩挲着手中的画纸。
孟离低下头,他伏在小床上,藏在发丝中的耳垂慢慢染上粉意,他有些难耐地动了动。
“大人,你怎么了?”
666有些焦急的声音从孟离的脑海中传来。
但孟离无暇顾及,他的手指慢慢握紧床沿,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起白意。
孟离的呼吸逐渐急促,尾音含了几分娇媚。
这到底是一副怎样的身体。
这幅画不是没被人摸过,但从来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平时接触这幅画的都是平常百姓,百姓不懂术法,自然看不到这幅画与孟离之间的屏障。故而做不到和孟离亲密接触。
而现在的祈白,却是轻而易举就破了这层屏障,接触到的自然就是孟离实实在在的身体。
眼见着孟离越来越难受,画作外的祈白这才堪堪收回手:“夫人,这幅画我要带走。”
老妇人听见祈白的话,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矮下身体忍不住又在地上磕了两下。
祈白并无动容,他抬手取下墙上的画。
奇怪的是,平时乖张,谁都取不下来的画此时却乖乖躺在祈白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