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至极，和刚刚的判若两人。

孟离带着齐烁大剌剌坐到冯念身边，冷眼看着他趴在桌子上。

“呵。”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左不过只是因为有神力傍身罢了，没了这层身份，你连狗屁都不是。”

孟离嗤笑一声，眼里多了几分嘲讽：“你说对了，但就是因为神力，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蚱一样。”

齐烁皱着眉头，时不时看向孟离，他只能看见两人在聊天，却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虽然孟离已经和他在一起了，但是看见冯念，他依然会心里不舒服。

手突然被攥住，温热的触感从掌心慢慢传递到他的心间，很好地抚平了他的不安，旁边的人还坏心眼地捏了捏他的手。

“说吧，谁指使你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以为谁都怕你吗？我可不怕你。”

“你错了，他们并不是因为我是神才怕我，他们怕我是因为我会杀人，惹我不高兴的，现在都重新投胎转世了。”

“你的主人没告诉过你，我很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