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皇帝三人都走后,孟离走过来将傅砚辞扶起来。
傅砚辞摆了摆手:“不用了,就当是送娘亲最后一程。”
皇帝的威严总是不一样的,抬棺椁的人来的很快。一溜人涌进来,抬起棺椁后,又一溜烟走出去。
年轻的皇子挺直腰板跪坐在蒲扇上,面容坚毅,只能从他的眼神里才能稍稍看出属于他这个年纪害怕无助。
面前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人掌心透着粉白,皮肤细腻,一看就是没怎么干过粗活的手,又怎么可能是谁的侍卫。
傅砚辞无助地将手垂在两侧,不安地轻捻衣角。
“怎么了?还没跪够吗?”
连声音也在引诱着傅砚辞沉溺在这温柔之中。
“再不起来我就抱你了。”
小孩子忽的抬起头, 一张小脸红的好似在滴血。
他慌乱地从地上爬起,似乎跪太久,腿失去知觉,只能扶着桌子一瘸一拐地向房间走去。
房屋上锁的“哐啷”声响起,傅砚辞把自己锁进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