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礼包内的物品一一放回,林俊笙站起身来,环顾四周。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要将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别院尽收眼底。然后,他转身离去。
林俊笙归来后,他疲倦地半躺在屋外的地板上,凝视着那无尽的天际,思绪如同繁星般闪烁。突然,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猛地起身,在堆积如山的文书中翻寻。他的手指如同敏锐的探险家,穿梭在纸张的丛林里,最终定格在一份封好的档案上——朱小珠的档案。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份档案,目标明确,就像猎人追逐猎物一般,他要找的,是朱小珠的出生地。他的手指轻轻滑过那行字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原来,朱小珠也是那些神秘地方来的学子。
林俊笙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或许,朱小珠能解开他此刻脑中的疑惑。但是,朱小珠此刻正在远方游学,得再过一个月才能归来。他的心情又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他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他多想立刻找到朱轶,与她分享这个惊人的发现。但是,现实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朱轶不来找他,他并没有途径能找到朱轶。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那份档案轻轻放回原处,然后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直接躺回了刚刚的木板上。
在这漫长的夜晚里,林俊笙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木板上,思考着、等待着。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找到那个答案,解开他心中的疑惑。
而朱轶此刻已入住魔宫,她的木兮殿已经修缮完毕,一草一木都深得她的喜好。她此次过来,最重要的事,是找淦戡璜的麻烦。
在这片神秘而危险的领域中,查淦戡璜最安全的地方便是魔宫了。这里虽然恐怖,但只要魔王不干涉,魔宫的严密防御和强大的魔力保护,让淦戡璜对她暂无办法。
朱轶并不惧怕魔王知晓她的行动,因为她明白,在魔宫中,任何行动都难以瞒过那位强大的统治者。与其小心翼翼地隐藏行踪,不如大大方方地行事,或许魔王还能睁只眼闭着眼。当然,这前提是不能扰乱魔王的利益。
淦戡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明天就会前来向魔王行礼。这是魔宫的规矩,也是淦戡璜作为臣子的职责。
在魔宫的深处,昏暗的走廊蜿蜒曲折,淦戡璜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走廊上回荡,他面容冷峻,步伐坚定,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就在他即将走出这条走廊,踏上通往外界的阶梯时,一个身影突然从暗处闪出,挡在了他的必经之路上。淦戡璜微微皱眉,抬头望去,只见朱轶正笑盈盈地看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睛中是虚伪的笑意。
“咦,栾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呀?”朱轶故意用轻松的语气搭话,看似只是在闲聊。但她的眼神却紧紧地盯着淦戡璜,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淦戡璜看着朱轶,心中不禁感到一阵不悦。他早已听闻朱轶在魔宫的排场之大,甚至超过了他这个名副其实的大殿下。
在魔宫的深处,朱轶的专属宫殿熠熠生辉,与周围的建筑形成鲜明对比。这座宫殿气势恢宏,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尊贵与奢华。宫殿内,仆人们忙碌而有序,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对主人的敬畏与忠诚。她走过之处,仆人们纷纷低头行礼,甚至连父尊身边的老奴也对她恭敬有加,称她为“轶殿下”。
但他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于外在的排场,而在于内心的坚定和智慧。
他本想直接无视朱轶离开,但看到她那故意挡路的样子,他决定停下来会会她。他缓缓走近朱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审视。
“朱轶,你故意在这里等我,有何目的?”淦戡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
朱轶微微一笑,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我只是跟你打听一下栾的行踪而已,你没见着他吗?”
淦戡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