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轶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床头的一幅画像上。那是墨朽的画像,虽然笔触简单,但却能感受到画家对他的深深敬意。她凝视着画像,试图从那陌生的面容中找到一丝亲切。
朱轶的手指轻轻划过床沿,仿佛能感受到墨朽曾经的温度。她闭上双眼,静静地坐在那里,让自己沉浸在这片宁静之中,感受着与墨朽之间那若有若无的联系。在这个房间里,她仿佛能听到墨朽的声音,指引着她前行的道路。
淦戡栾静静地站在墨朽的屋门口,宛如一座坚定的守护神。他的目光专注而警惕,始终注视着前方,没有丝毫的分心。他的身体微微紧绷,透露出一种戒备的姿态,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守护好朱轶。对于墨朽的屋子,他没有半点好奇或兴趣,只是将其视为需要守护的对象。他的职责清晰明确,不容有丝毫的懈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淦戡栾没有挪动一步,他的耐心和专注令人钦佩。他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只有他那坚定的存在,默默地守护着屋内的人。
朱轶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墨朽的物件,需要花些时间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们都没有打扰她,任由朱轶在那个屋子里发呆,或是好奇查看那些衣物、摆件。一直到第二天,朱轶才从屋子里出来。从她的神情中,看不出任何异样,好似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客房,暂时歇歇脚。
她一出来,看到淦戡栾板正的站在门口。从他身后好奇绕了一圈,“你会不会太紧张了?一夜都站在这里吗?”
朱轶嘟着嘴,帮他捏捏肩,想让他放松放松。淦戡栾像极了一个专业的贴身侍卫,宠辱不惊,目视前方,冷冷跟朱轶说道:“你别忘了自己在哪里。”
“知道了。”她整整衣裙,“走吧,我们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