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去洗澡,卸妆,然后走出卫生间的门,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明显有点不耐烦说:“委屈你了?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依然沉默。
依然是侵略式的占有,我的肉体像一具死尸,就那样被人凌辱。
完事,他问了句:“你没有经验?”
我沉默。
那男人继续说:“你之前没有陪过其他客人?”
我想这是对我赤裸裸的鄙视,他以为我出来唱歌就是想卖个好价钱。
之后,男人又问:“你和那个陆威没有睡过?”
我一直沉默,我在我自己不在意的人面前,向来是沉默的,即便被人误解我也懒得解释。
男人继续冷冷的说:“你好像很不想和我说话。”
我依然沉默。
男人继续说:“刘心懿,我问你话呢,你再不回答,我想我还会把你这几晚的事情说给你的男朋友。”
男人继续:“刘心懿,你父母a市公务员,你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