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出事前的监控录像没什么问题，他们又拿到出事后到今天叶萧然他们去之前的监控，继续看。

虽然知道凶手返回去的可能性小之又小，但大家还是不愿意放过任何抓到凶手的机会。

看监控是枯燥乏味的，以前这活基本都是张慧在干，年纪小小的姑娘从没有怨言。想到这，方煜的眼神又灰暗了不少。

天杀的凶手，天杀的破系统！

临近午夜12点，法医那边传来了消息。

本来昏昏欲睡的众人立刻站了起来，把期望的目光投给了接电话的叶萧然。

叶萧然的脸色在接完电话的那一刻就变得非常难看，停顿了很久才开口道，“张警官...是自杀的。”

“......”众人面面相觑，无法言说的悲伤都涌上了心头。

半晌，方煜一个箭步跨到办公桌旁边，拿起那封遗书又返回到张慧的桌子前，找了本笔记翻开对照。

一模一样，连一句话结束后的习惯性一点都一样。

方煜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力地垂下了肩膀。

不可能是自杀的。

撇开了解张慧的性格不说，这可是系统给的案子啊！

但...又不能质疑法医的专业性和这直观的相同笔迹。

“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着。

“会不会张警官确实有抑郁症这方面的隐疾，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我听说有一种叫做阳光型抑郁症，会不会...”陈霆解释着，话还没说完，就被方煜打断。

“不是什么抑郁症，她没病！我们必须按照恶灵杀人的方向查案！”

如果不是特殊案件，他才不会如此坚决。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从陈霆眼睛里看见了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质疑神色。

“法医的报告交给老头，上面也不会让继续查的。”陈霆并没有因为方煜不好的态度而生气，他心平气和地继续分析，“虽然我不知道方警官和叶队为什么这么肯定张警官是被恶灵所杀，但如果你们一定要继续查下去，那我也会义无反顾地站在你们这边，只是老头那里不好交代，也拿不到警局给的搜查令之类的文件。”

方煜听了有些愧疚，他刚刚确实心急过了头，才用了那番冷硬的语气。

“对不起，我刚刚有点激动，陈警官。”

“没事，我知道你和张警官感情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