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宁瑞雪在准备查看丧礼的准备流程,沈鹤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声音有些嘶哑。
“对不起,雪儿,要是早认识你就好了。”
宁瑞雪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推了下,纹丝不动。
“夫君怎么突然说对不起。”
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只得配合的安慰道。
“秦红艳的事我对不起你, 当年我也以为跟她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感情是年少轻狂时受不住诱惑而导致的,可看到秦管家时才知道我连出生就被人计划好了。”
“我那时才十二三岁,刚刚学会喝酒的年纪,祖母允许我喝酒,我喝的大醉,稀里糊涂的就跟秦红艳睡在一张床上……,祖母把我叫醒时,我还在她的胸前做着春梦,秦红艳却哭哭啼啼的,祖母指着床上的一片红告诉我,我睡了她,必须为她负责。”
沈鹤悠悠的说着他与秦红艳的过往,意外之意就是诉说他年少无知,被两女人骗了。
"可后来我才发现,我跟她只是不讨厌,不是爱她,可她是祖母的看中的人。”
“我从小跟祖母长大,连见我的母亲都要祖母同意,对于她的命令,我只是服从。”
沈鹤说起童年鼻子有些发酸,宁瑞雪轻拍他的头,静静的听着。
“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我跟秦红艳生了个儿子,祖母也只是让其养在外面,直到我大婚后,你生下的男婴是死的,才同意让你收养。”
真是太无耻了,连对她的伤害都说得那么无奈,宁瑞雪面无表情表情的听着他在那里说。
“雪儿,我知道你都知道了,你连骂我都不想骂了,因为你都不在乎了。”
沈鹤放开她,拿起她的手打向自己。
“你打我,你打我了,我的心里还能好受些!"
说着有使劲的拿着她的手打向自己的脸。宁瑞雪冷冷的看着他,眼神中慢慢变得猩红。
“你打我了,日后在牢里还能好受些,不会那么愧疚,牢里的日子也不用那么难熬。
“什么牢里?”
宁瑞雪问道。
沈鹤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做恶多端,迟早要遭报应,我也正想去自首。”
洛洛不知什么时候进来找娘,在墙角看了好一阵的戏了,听到这一段,悠悠的来了句。
【秦管家被抓,他听信文姬公主的,来立好人设呢!】
这文姬看戏看了这么久,最后的渔翁之利都到她那去了呀!
秦管家这一抓,前朝那帮人没有了个主心骨,文姬公主又给他们抛出一块骨头……她倒要看看这文姬带着这些人能成什么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