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闹中到达了望月楼。
“小姐,她们在二楼的最里面的那间。”
小六把宁瑞雪带到隔壁的一间包厢。
望月楼是名人雅士聚集的地方,很多生意人也会聚集到这里谈生意,谈风月。
老太太选在这里,即使有人质疑,但每次带了丫鬟,人家也不会往不好的地方去想。
“这老太太倒会借助这文人风水之地,行污秽苟且之事!”
这里的包厢是两制间包厢,外间有间桌子,是接待喝茶的地方,里面那间空间也很大,里面就是叫几人吹拉弹唱都不显挤,在那好有一个屏风,屏风后面有一个暖塌。
小六包下的这间与老太太那间的里间是相挨着的,虽然这里的包厢隔音效果好,可是身为习武之人还是能听到些。
秦管家早就在包厢内等着,见到孙氏来了,笑脸相迎,早就给楚嬷嬷准备好了热茶,瓜子点心,楚嬷嬷喜欢吃的酥油膏,清早商家开门第一个客人就是他。
给楚嬷嬷在外间吃喝安顿好,秦管家才进到里屋跪到孙氏面前,抱着她的腰,压低声音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那样痛哭。
他讲述之所以要做生意,都是因为家里的儿子与女儿逼的,他全是没办法才铤而走险,他所赚的钱也维护了沈家老宅与沈氏。
秦管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老太太有些动容,她对秦管家的畸形念矛盾又复杂,有生理上的需求,有情感上的空虚寄托,还有儿子般的虚荣心的满足感,可这也不能让她敢直面官府。
秦管家把袖子一挑,手臂上一条红色的伤痕,吓得孙氏倒抽一口凉气。
“你这是怎么了?”
秦管家擦了擦鼻涕,“少夫人把我的所有商店都查封了,我买的良田也撤销了,一下子家里没了生计,余下的银子垫付了员工的工钱,我那些畜牲们就找我发火,不小心被摔到的。”
“他们怎么可以对你动手?”
孙氏有些气愤,言语间更是心疼。
“他们也是一下子气急了才动手,动手后又抱着我哭。”
秦管家也有些激动,“我本就对不起他们,出身不好,连累他们考不了功名,做个生意还被人堵死,少夫人不让我进京见您,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也不敢冒险前来。”
老太太把他扶起来,给他擦眼泪,心里算是全信了。
秦管家借机头搭在孙氏肩头,“我有是当初没听你的,不结婚,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我跟跟以前一样待在你身边多好。”
孙氏虽然年纪大,可好在她没生育过,一直过着富太太的生活,她的皮肤除了皱皱的,身材还是没变得多严重。
秦管家抱着孙氏,嘴巴凑了过去,孙氏害羞的躲开。
“你是不是嫌弃我苍老了许多?”
被一个小十多岁的男人质问,是不是嫌弃他,孙氏的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虽然她年纪大了并没有那方面的需求,还是像个小姑娘般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