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才十七岁,不经情事,说她被黄大夫诱惑也不为过。”
她又走到秦红艳面前。
“如今被失了身,你是要她被缴了头发当姑子,还是被赶出沈家流浪街头?”
秦氏有些不服气,反驳道:“她是我的婢女,不是沈家丫鬟。”
“表妹既然要为一个婢女来破坏沈家的家规,那你与你女儿跟她一起离开沈家。”
秦红艳被堵得无话可说,吃了个闷气。
“不活了。”
黄夫人更是被气得无望,坐在地上嚎了起来。
要死要活的说着自己的这些年的付出,还有黄大夫的忘恩负义。
早些年,黄大夫还不是厉害的大夫时,是她一手照顾黄大夫瘫痪的祖母,生病的母亲,如今遭嫌弃,哭得黄大夫有些动容。
“夫人,我没想抛弃你,你永远是我的发妻,唯一的妻。”
黄大夫老泪纵横,却被黄夫人打开,哭的的越发伤心。
“啧啧,男人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犯错是难免的,谁让对方是这么个小妖精呢。”
门外的人又是哄堂一笑。
“我怀孕了,你要你的发妻是吧,我就带着你儿子去死。”
说着就去拿起砒霜,作势打开要服用自杀。
黄大夫一听,立即与大家一起去拉香草。
人到中年,一直遗憾没个儿子,媳妇生了两女儿后就一直未有孕,两人都不寄希望了。
如今听说有儿子,他是说什么都要留下来。
“你老婆不是说我要毒死她吗?毒死她我要坐牢,我就是用来毒死自个跟儿子,就让你老黄家绝后,看你以后怎么面对地下的祖宗。”
香草开始撒泼打滚,黄夫人也有点傻眼了。
昨晚回到沈府时有人见着了,秦红艳最担心的还是那砒霜的事,所以两人以防万一,还是商量了个对策。
这个孩子她本来是不想要的,跟一个足以可做自己爹的老男人,家中还有个悍妇,嫁过去做小,还不是被欺负。
而且她也不是只跟了黄大夫,这沈府也有两三个老相好,那可都是年轻力壮的,力气好,香草都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这孩子。
如今被人知晓,她不可能有更好的了,还不如赌一把。
“香草你可别,这是咱们的儿子,只要你生下儿子,我什么都能给你。”
黄大夫直接抱住香草哀求。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