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深的黑夜,静谧又破旧的巷子里,没有人注意到,一个黑衣女子扛着一个人快速离开。
遥远的战场上,陈斯年已经穿上了军装,在他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
如果程子悦也在这儿,必然会认出这个男人就是削掉刀疤的手段中年人。
只见那中年人说话,“斯年,这次你回来就要好好修炼了,老王他们家儿子都已经达到灵宗。”
陈斯年喝了一口面前的普洱茶,对中年人说道:“知道了爸,但是我不认为当老师浪费了时间,相反看着自己的学生成长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的学生也教会了我许多,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快走出来,你收徒不也是这个道理?”
中年人感到有些惊讶,看来两年的教学生涯,自己儿子有了不小的变化,“好吧,那你应该谢谢那些帮助你走出来的学生们。”
陈斯年笑着点点头,“你已经见过一个了。”
“是那个使大刀的小姑娘,她好像是那里的省状元,这样的话,你还真是得到了一个好学生。”
听到学生被人夸,他的内心自然是喜悦的。
虽然他把自己工作的收尾都交给了唐悦,但他们各自的前途他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底,说不定一两年后还能在战场上见到他那些引以为傲的学生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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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悦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土地上。
泥土干燥硬实,她身上也没有泥,坐起来一看,地上还躺着近一百个人,侧头一看,离她最近的她见过,是旭阳省的省状元夏侯徽。
怎么回事,难道还是被黑暗圣教抓起来了吗,难道自己待会儿的下场不是变成怪物就是变成厉鬼?
在她思索间,鼻尖闻到一股香味,像是有高冥草和喜雨花的味道,但其中又加了许多东西,她闻不太出来。
就在她思索间,其余人也纷纷醒来,皆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我昨天不是还在屋子里睡觉的吗,谁把我带到这儿来了!”
“啊!我裤子,我的裤子呢!”
“鹿任佳,鹿任佳呢,他不是说带我去享受吗,这就是来享受吗!”
“我靠,陈齐个王八蛋,说是庆祝小爷考上状元,趁我喝醉酒居然把我带到荒郊野外,绝交,立马绝交!”
各方声音都有,但等真的看清楚眼前的环境后全都不说话了,除了没裤哥,终于借来了一条裤子正抱头哀嚎,以此来缓解社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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