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昏迷了两天。
才堪堪睁眼。
守在床边的楚承玄一刻也不放松,直到楚萧宁有了意识。
“父王,我睡了多久?”
楚承玄:“两日。”
两日都只在下意识饿的不行的时候才喝了一两口粥,就连太医都说再醒不过来怕是要烧傻了。
楚承玄守着他,今日早上没有了那么高温度。
心里才稍微安些。
大风大浪没有把他打倒,单单是一场风寒让他起不来了。
楚萧宁缓缓起来,等到清醒些吃了东西。
问:“独孤塬他们有消息了吗?”
药粉虽然有追踪作用,但久了味道也会散。
“还没有。”
就连楚承玄也好奇,这两个人可以来得到哪里去,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无论怎么找到,都找不到。
“这些事你就不要多管了,先把身体调理回来,好好在家里休息。”
楚萧宁若有所思,还不等他回答,楚承玄又说:“不要想那么多,要做什么就吩咐下人去做。”
被子提到胸口处,楚萧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脱水了一样,连续喝很多水又去上了几次茅房才好一些。
病期还没过。
就出门了。
楚承玄的人都拦不住,在某一家茶楼内,说书人讲着当日楚萧宁的事迹。
为了让大家听着感兴趣,添加了很多神奇色彩。
听得楚萧宁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真的有做那么多事吗。
这里的人逐渐增多了,他前面坐下一个人。
喝茶的同时放下一张纸条。
这是他布下的探子。
独孤塬身上的药粉已经消掉了,追踪到的是一条狗。
楚萧宁深沉地闭上双眼,果然…当时太过着急,白白让他跑了。
“你们就一点都没有看到他?”
“没有,我们追踪着气味,发现那药粉被转移到了一条狗身上。”
这真的可以确定独孤塬两个人真的不在掌控之中了。
嘴里喝下一口茶。
待那个人走以后,楚萧宁独自一人坐下思虑。
不知怎么的,心中百感交集,也没有能想到任何办法,甚至还不足够让心里的郁闷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