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喜是越干越起劲,大早上赚了五毛钱的她脚步飞快动作麻溜。一桶又一桶的水被她挑着浇在了棉花地里。
可刘佳佳这边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张春喜两个来回,她才把刚才给她放在地里的两桶水给浇完。
费力的用扁担钩挂着两只木桶好不容易到了河边,这怎么把水提上来又是一个大问题。
从来没有做过农活的她,一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起来。
最后靠的还是张春喜,过来手把手教的她,怎么把水桶体提上来。
哪怕这样刘佳佳两个桶,也只挑了人家一只桶水这么多。挑着两个半桶水艰难的往种植棉花的地里走着。
没过几回她的脸上累得就全是汗水,早上画的眉毛并不像现代这样是防水的,在汗水的洗礼下早就晕在了脸上。
顺着汗水从脸色流了下来,一直滴在了那鹅黄色的连衣裙上。
此时的她宛如故意化妆扮丑妆的喜剧演员,一条条黑色的痕迹从眉毛延伸到了下巴。
加上她时不是的还有用袖子擦一下自己的脸,脸上更是黑乎乎的一片。
看上去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不过她自己却完全没有注意,张春喜提着桶从后面跟上她,一扭头差点没被她脸上的妆容给吓死。
憋笑憋的差点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扭过头不看她想着让自己最痛苦的事。
这才勉强压下了想笑出来的冲动,好心的指了指她的脸,“刘知青你脸上的妆花了,现在弄的满脸都是,还有你的袖子上面也有。”
闻言刘佳佳也是一愣,看了看自己刚才擦汗的衣袖果然给呼呼的一片。
她也顾不得自己还挑着两只粪桶了,飞快的往河边冲。
来到河边,在河水的倒影下看着自己一脸黑呼呼的样子,险些把自己给吓得背过气去。
将木桶和扁担丢在一边,清洗干净自己的手。
捧着河水就往脸上扑,又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直到脸被自己的挫的红红,黑乎乎的一张才勉强洗干净了。
因着刚才一直在碰水挫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连衣裙已经湿的差不多了。
身前的风光若隐若现,如果有男人看到估计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
她哪里还顾忌河边的木桶和扁担,双手捂住胸口,着急的往知青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