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也不能,让他拿一辈子的感情去还啊。”就算离开了,她也希望,陈明哲能够自由的,去选择结婚的对象:“如果当年,您的那个人不是阿姨,你会这么甘之如饴吗?”
“他跟你走过,不是吗?回来以后,一身的伤。重症监护室里住了好几天,全身的血都换了一遍,你能说,他跟你是幸福的吗?”
“是,他上次受伤,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有照顾好他,所以我说,我会离开。”
“而且,我并没有您想的那么不堪,我是雇佣兵没错,但我是合法的,是在用我的本事挣钱。”
“我也承认,那次在公园,确实是我冲动了,可能从小到大,我所接受的教育,或者灌输进我脑子里的思想,让我形成的性格,就是接受不了,一个男人,可以对女人和孩子拳打脚踢。”
“不过,我绝对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说到这儿,临珊停了一下,像是回过味儿来一样,苦涩的一笑:“算了,说这些干嘛呀?又不是想跟您解释,我是个怎样的人。”
她说着,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双唇,稍稍的缓解了一下自己的紧张:“其实,我就是想说,请您,在我走了以后,不要再“欺负”您儿子拉,能做到吗?”
“尽量。”这个回应,简单明了。
“好,能“尽量”就行……我呢,一个星期后的飞机票,这七天,我们要好好告个别,您不能再打扰了,可以吗?”
“一言为定。”
一个灿烂的微笑,当做回应,方临珊随即站了起来,转身,看着陈母,道了一句:“阿姨,您保重!”
之后,再看看站在一旁的陈明灿,坏坏的一笑:“美眉,其实,姐姐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