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咱们还是相互体谅些。”
“堂堂玉衡山掌门也是此等出尔反尔的小人?”
“你!”
祝梓荆美眸一瞪,被这么一激将,心头忸怩不妥竟是淡去几分。
反正受症的不是她,她犹豫什么?
就是要累死这个登徒子!
“行,这可是你说的!”祝梓荆冷哼一声,将锦被撇开,背过身去直接烟罗半解,捋走如瀑青丝,露出一白璧有瑕的背部。
那白的不像话的背上虽有黑色脉络,但比之当初中掌之时已经淡去良多。
此时感觉像是被稀释了几十倍那般,但放在此等美玉上仍是扎眼无比。
“本宗知道你是大宗师,你哪怕遮住了眼睛也能大概分辨方位。”
“所以你若是敢乱摸。”
祝梓荆微微侧首,威胁十足的斜睨着身后那到了跟前不远处的白衣公子,冷声道。
“休怪本宗不客气!”
“是是是,道宗大人最厉害了。”
李卯双手投降,盘坐在丽人身后约莫三步处笑嘻嘻道。
祝梓荆气的咬牙切齿,气不打一处来,又是胸前剧烈起伏喝道:
“你个登徒子!”
“本宗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
“黑不溜秋的,我可没兴趣。”李卯撇撇嘴道。
铮——
蓝色剑光倏现。
“你再说一遍?”
一道含煞如九幽般的冷漠声音响起。
李卯感受着脖颈间传来的凉气,身子僵硬,头微微后仰躲避,干笑两声不敢再吱声。
若说方才的祝夫人多少有色厉内荏的恐吓在内。
那这几近没入肌肤的一剑完全就是杀机毕现。
唉,女人的脸真是说变就变。
他不就多了一句嘴,至于吗?
祝梓荆眼眸半阖,漠然将剑收了回来。
前面这登徒子那嬉皮笑脸的她还没这么生气。
但这厮后面那句话她听在耳中,就完全不受控制的想给这登徒子一剑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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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没脸没皮!”祝梓荆低声骂了一句,旋即将肚兜按在身前不再言语。
李卯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感叹上天何其不公。
他明明是为了救人,还好受这委屈。
唉,也罢,谁让这是准岳母呢。
伴着沁人心脾,淡雅的幽香,李卯毫不犹豫的将手掌直接按了上去。
以防夜长梦多,还是早些结束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