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我们没喝醉,该死在哪儿,还不是跑不了……”
被挂在西边的人小声嘀咕着。
旁边他的同伴脸色一变,方要提醒,但为时已晚。
“你说什么?”
塔露拉皱着眉头看着头顶上的人,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颤抖。
她不敢相信这人即便被挂在树上也没认识到自己的过错。
“没,没什么。”
那人有些怯懦地别过头去。
塔露拉再度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喝酒没有对任务造成任何影响,是吗?”
“不,塔露拉,他不是……”
东边的感染者战士正要解释,但当事人却并没有悔改的意思。
“难道不是吗?就算我们在又能怎么样,如果雪怪不来,大家还不是要一起完蛋!我们可不是霜星,她那种法术,我们可不会!”
“这不是理由,弱小不是你违法规则的理由!霜星那样的法术,游击队也无人能及,但他们在面对乌萨斯的军队时,是否说过,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没关系的话,是否因为乌萨斯的强大怯懦丝毫?
弱小不是借口,没人生来强大。你的理由不过是想要逃避自己的责任,只是你无能的表现!”
塔露拉目不斜视,牢牢盯着头顶上的两人。
那位战士咬着牙,想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但却找不到任何音节……
他叹了口气,似是认命。
“我说不过你……”
塔露拉看着他的模样,没有再说话。
许久后,塔露拉看了眼杨说文,“我们走……”
杨说文点点头,将手里的绳子绑在了旗杆上。
“好好反省吧。”
“嘁——”
……
“你打算让他们就这样过夜?会死的吧?”
杨说文有些担忧,就这样把两个人扔在乌萨斯的雪原里,肯定会出事的。
塔露拉有些不以为意地说道,“六月的乌萨斯没有那么冷,乌萨斯的夜晚还带不走两个身强力壮的乌萨斯人……”
塔露拉的话忽然一顿,她好似想起了什么。
两头熊一只鸟被挂在树上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
看着身边的杨说文,她再度说道:“但是也许能够带走一只弱小的黎博利。”
“弱小的!黎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