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行了礼,贺临璋道:“贵妃一早派人来跟朕说了冷宫赵氏被毒哑的事,还说一个小太监看见你宫里的香兰给冷宫送东西,便叫你过来问问清楚,你不必担心,朕是信任你的。”
贵妃看了一眼皇帝:“赵氏虽说已经被贬,但到底曾经是嫔妃,陛下还是先听听陶婕妤说什么,再下定论吧。”
陶顔言道:“多谢陛下的信任,臣妾能保证,臣妾和长乐宫的任何人都没有毒害赵氏。我宫里的香兰曾经是赵氏的婢女,与一起被打入冷宫的赵氏的另一个婢女香草关系亲厚,所以才会给冷宫的香草送了些吃的、用的,昨日刚好过去送东西。臣妾想,可能毒害赵氏的真正的凶手就是知道香兰去过,才会祸水东引,想嫁祸在臣妾或臣妾身边的人身上。”
贵妃道:“冷宫里没有别人去过,又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哑药,陶婕妤,你也不要怪本宫怀疑你,除了你,本宫还真不知道还能怀疑谁。”
陶顔言笑笑道:“贵妃没发现有人去过,不代表没人去过。再说了,这哑药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臣妾和臣妾宫里的人可没这本事制作哑药。不妨好好查一查哑药的来源,也许能找到那心思恶毒的幕后真凶。”
贵妃也知道,现在证据不足,确实没办法一杆子把陶婕妤打死。她朝皇帝道:“陛下,虽说不能百分百确定就是陶婕妤所为,但她嫌疑依然最大,是否先禁足,等查明哑药的来源,再看情况解除禁足?”
陶顔言皱皱眉:“没有实质性证据确定臣妾与此事有关,臣妾又为何要被禁足?臣妾觉得贵妃的安排不妥,提出异议。”
贵妃见自己的提议被陶婕妤当面反驳,十分生气:“那就先把你的婢女香兰送到慎刑司审问,我就不信她能扛着不说实话。”
“难道贵妃娘娘想要屈打成招?”陶顔言依然反对。
“你?那按照你的意思,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要全身而退?”贵妃冷声道。
“臣妾与长乐宫的所有人都没有毒害赵氏,自然没有责任。”陶顔言据理力争。
“好了,贵妃,陶婕妤不会做伤害赵氏的事,再说了,她也没有理由去害人。你再派人好好查查其他人吧。”贺临璋道。
“陛下,赵氏在冷宫疯疯癫癫说了一些关于陶婕妤的胡话,这难道还不是陶婕妤害人的理由吗?”贵妃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