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摇摇头,赶忙跑到另一边去收拾,她的脸都快红成猴子屁股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陶顔言就被两个小宫女给薅了起来,半闭着眼睛无语道:“清风啊,明月啊,为何要这么早起啊!”
“良仪早些起来吧,昨夜陛下临时决定今日要启程前往下一站,咱们得早些吃早饭,可不能让队伍等。”清风道。
陶顔言瞬间醒了大半:“那我的药怎么办?路上能熬吗?”
“良仪放心,我早起已经熬着了,等吃完早饭就带走,等到中午再喝。”明月道。
陶顔言对明月的妥帖甚是满意:“辛苦你了明月,等会儿路上你在马车上多躺躺,补个回笼觉。”
见清风一脸面无表情的伺候自己,陶顔言问道:“清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差?”
清风眼圈有点红,吸了吸鼻子摇摇头,没说话。
陶顔言又看向明月,明月只好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陛下没来,她心眼小,气的。”
“谁心眼小了?哼!我就是……就是替良仪不值而已。那樊良仪都侍寝了,咱们良仪还没,我……”清风一抹眼泪,出去摆早饭。
“所以,昨晚是樊良仪侍寝了?”陶顔言平静得很,语调都毫无起伏。
明月点点头:“昨晚一个小公公过来通传启程的消息,清风就忍不住问了问陛下的行踪。昨日傍晚其他三位都去前院堵陛下了,最后樊良仪留在前院。”
“就为这个,清风就气着了?”陶顔言失笑:“这小丫头,心思倒重。你去劝劝她,不是什么大事,皇帝的女人那么多,要是皇帝宠幸谁咱们都要气一次,那不得年纪轻轻就气死了?”
明月连忙道:“大清早的,良仪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快摸摸木头,大吉大利!”
陶顔言真的被她的两个小宫女给逗笑了,人也清醒许多,麻利的洗漱好,便去吃早饭。
“咱们的东西都带上,别遗漏了,以后这地方怕是不会回来了,据说去的时候都是陆路,回来就要走运河,直接坐船回京。”陶顔言提醒道。
明月临出发前又把院子给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才关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