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凌空冥走了?
还是因为怕她逃跑?
龙小骨心里乱了会,却也习惯性的顺从,连问都懒得问了。
卫陌涯告诉龙小骨,她只能在别墅范围内走动,连树林那边都不能过去。
龙小骨都懒得告诉卫陌涯,她之前还只能在自己房间呆着呢,现在这样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龙小骨吃过早餐后就兴奋的冲去马场看望她的葫芦娃们了。
牵出白雪,在草坪上某棵树下乘凉,龙小骨坐在树下看书,白雪散放着,七条牧羊犬或围着她的,或一两只跑来跑去的,画面很是温馨。
卫陌涯在二楼某阳台上端着一杯咖啡边喝边欣赏远处温馨风景,笑看龙小骨树下读书,他单手插在裤兜里,感慨的自言自语。
“一个好女人就像初春最珍贵的第一场雨,可遇不可求。”
卧室里面躺在床上的沙剑烦的很,一直皱着眉头:“我什么时候能下床?”
卫陌涯仍一脸陶醉的模样,享受着清风拂面,他看见福伯拿着一坐枕朝龙小骨那边走去,他呵呵一笑。
“以前只觉着丝柔是难得的好女孩,现在才发现,咱们的大少奶奶也不错。”
“喂!我要下床!”
沙剑在里面叫嚷。
卫陌涯回头看他一眼,轻啧:“吵什么!明朗说了,你最好再躺一两星期再下床。”
沙剑不屑的轻哼:“他总拿他那副瘦身板来衡量别人,是他当然要再躺两星期,是我就不用!”
卫陌涯失笑:“大少爷吩咐的,这次你得听明朗的。”
沙剑往后一倒,一脸的极度不爽。
卫陌涯看向龙小骨那边,看见福伯已经把坐枕给了她,她却拉着福伯坐在了上面,两人似乎聊起天来。
微微一笑,卫陌涯继续喝他的咖啡。
*
“二少爷特地打电话来,说早上有两个会,开完会他就过来了。”福伯在龙小骨的盛情之下只好坐了下来,然后没话找话说。
龙小骨笑了笑,算是知道了。
“福伯,我能问你一些薄义小时候的事吗?”
福伯一听,乐了:“当然可以啊!大少爷从小就是个闷性子,很少很少说话,一做起事来就天地不问的,这么多年了,也就是您出现了,我瞅着他话多起来,换在以前,一年到头我也难得听见他多说几句话的。”
“这么夸张?”
龙小骨有些不信——因为在她看来厉薄义还算好啊,经常一说话就一堆一堆的,而且又凶又不讲理。
福伯呵呵呵的笑起来,似乎一提到厉薄义他就特别开心的样子。
“一点也不夸张,您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您。”
龙小骨也笑起来。
“也没什么啦,只是……”
想了想,龙小骨继续:“他都快三十岁了,没谈过恋爱,也没处过女朋友吗?”
福伯一愣,下秒苦笑:“快别说了,也不奇怪您这么问,我要不是看着他长大的,我都没法相信。唉,这大少爷也是的,都说男孩贪玩,爱枪爱车什么的,他是直接钻了进去,扯都扯不出来。您不知道,他很小的时候就特别特别聪明,一摸到枪啊车啊什么的,能几天几夜的除了吃喝睡就一直粘着不放,拆了装,装了拆的,一折腾起来没完没了。”
福伯一说起厉薄义就能滔滔不绝,绵绵不断,口水成河。
“长大后更离谱了,有时候老爷跟他说话,说了半天,他一直在发呆,老爷问他听到了多少,他站起来就走,直接奔制作室,进去就不出来了。经常把老爷气的哭笑不得,好在时日久了,老爷也习惯了。您想想,就这状态,还女朋友呢,他连他爹都不落眼里,哪还装得下别的?”